那个杀了谢如岑母亲的逃犯!
谢如岑的父亲!
他脸上横肉抽动,因为痛苦满头虚汗,眼里全是狠戾,剪刀插在他右胸口处,血水汩汩外流,还有腿上腹部几刀,鲜血浇遍全身。
他狞笑着,样子恐怖,我害怕到极点,拼命蹬着腿向后退。
“可让我等到你……你个贱.婊.子,都是因为你,我杀了自己老婆……”
他嘴角抽搐,表情阴森可怖,“老子死路一条,也得带上你一起死!”
他扑过来,直接两手掐在我脖子上,用力到尖锐的指甲抠进肉里。
我几乎断气,抑制不住眼白上翻,张着嘴拼命吸气,一阵阵呕吐感觉喷薄而出,血管咆哮着要爆开!
眼前模糊着泪水,我胡乱地向上挣扎,摸到了那把剪刀,胸腔屏起一口气,把所有力气和注意力集中到双手上,狠狠地猛一捅刺!
血如瀑布倾泻,我感觉有股气传来。
谢山面色惨白,目光涣散,然后白眼上翻,扑通栽倒在我身上。
血腥气充盈着鼻息,窒息感还未褪去,我用仅剩的力气爬出来,恐惧愈发强烈,总感觉会有一只手再次将我拖住。
我拼了命朝门口爬,扒开门,再满身是血地走出连廊。
听到刺耳的尖叫,朦胧中看到两个人。
我眼前一黑,朝地上栽去,丧失了意识。
第42章
不远处的树荫底下,钟翊和贺折坐在桌前。
钟翊手里拿着一个冰激淋盒,正用小勺一口口填到嘴里。
两人不知在说什么,一个笑得甜,一个眼里温柔。
冰激凌盒子泌出水,冰凉凉地沿着手腕流向手肘。
我换了另一个手拿,也挖了一口。
蓝莓的味道酸中带甜,到舌根,竟然还有点发涩。
我皱起眉头,看到贺折瞥来一眼,迅速移开。
他重新看着钟翊,捻去掉在她头上的树叶。
“真骚。”
贺迁趴在栏杆上,突然吐出两个字。
我一愣,转头看着她,以为我听错了。
“钟翊啊,真骚。”
贺迁重复一遍,懒洋洋地看着远处的人,“见着男的就往前贴,挪不开腿……你瞧。”
她啧一声。
我顺着视线望去,钟翊把勺子递到贺折嘴边,将冰激淋喂给他。
贺折略一抬眼,张开嘴吃了。
蓝莓真苦。
我说:“小兔子和你哥相互喜欢,挺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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