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咱要堂堂正正打官司。
不能让某些人把水搅浑了,让外人误以为咱是冲击衙门的暴民!
」
朱一套冷笑道:「好好好,老爷我给你个机会,看你这表子怎麽有理有据。
」
他一甩官服下摆,喝道:「升堂!
」
朱一套冷着脸坐在案台后面,柳姑姑只屈膝行礼,没有下跪。
「令君,你看,这是红袖坊购买许慧儿的文书。
」
柳姑姑将一份文书递给衙役,衙役再将它放在县令案台上。
「红袖坊购买许慧儿时,许慧儿已入贱籍,已是楚馆姑娘。
」
朱一套只瞥了眼文书,没有细看。
「老爷我不用看,你们这群积年老鸨,怎麽可能在文书方面露马脚。
老爷也不问你逼良为娼之罪。
你殴打童水生丶童火旺等带签行令的衙役,这是事实。
你聚众闹事,威逼县官,也是事实。
你当街辱骂本官,还是事实。
这凭这几条,老爷就能判你这老表子戴枷示众丶铁棍三十,你服不服?」
柳姑姑又拿出一份文书,道:「这份牌票可是令君签发?」
这次朱一套认真看了一遍,道:「现在好了,抢夺牌票,证据确凿!
」
柳姑姑道:「令君别急着给我定罪,且先问问童都头是怎麽拿着牌票执法的。
」
朱一套皱了皱眉,「童都头何在,这老表子要和你对质呢!
」
「禀老爷,两位童都头正在后堂包扎伤口呢!
」有衙役道。
朱一套叹道:「别怪老爷不近人情,这老表子摆明了要告他们的刁状,然后指责老爷我执法不明。
」
衙役喏喏退下,没一会儿白纱缠头的两个童都头都来了。
柳姑姑看着童都头道:「咱们虽不在一个道上,却都懂道上的规矩。
今天不是咱主动破坏规矩,是你们硬逼咱没得选。
」
然后她把衙役拿银子,内部竞购牌票,然后带着牌票勒索嫌犯家人的事说了一遍。
「令君你看,牌票只说赎回许慧儿。
童家兄弟不拿钱赎人也就罢了,还威胁我,说要打我板子。
你也了解红袖坊,红袖坊属于教司坊,属于朝廷,不是我自家开的。
三百吊大钱,都是朝廷的丶是国君的呀!
」柳姑姑激动叫道。
朱一套表情纠结,转向童家兄弟,问道:「她可有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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