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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可与你说的话。”
“那最好。”
孟观潮放松身形,语气闲散地唤来谨言慎宇,“尽快核实四娘与三老爷三夫人的行径。
我只看凭证。”
谨言慎宇称是而去。
三老爷不自觉地被话题牵引思绪,回想着自己有无留下凭证。
也就是在这种时刻,老四至为锋利的视线投向他,让他再不能盘算过往,不论情愿与否,都只能迎上去。
那视线变得宛如凌迟人一般的锋利,那视线的主人的语调却依然温缓:“四娘到底受了什么委屈?你能不能告诉我?”
能不能?当然不能。
第40章
太夫人卧在美人榻上,素手托腮。
这一日,看似平静无波,实则险象环生。
自始至终陪着自己的,是幼微。
在她与幼微敲打之后,四娘明明已将近崩溃,仍是心存顾忌,说要慎重考虑,她们自然由着她。
用过早膳,回事处的人前去告知原本今日要登门的几位夫人太太,改日再聚。
每一日,都会有一些临时求见的人,今日也不例外。
竟然先后来了三个要取她性命的人。
最先来的,是帮她打理外面店铺的一名女管事。
在垂花门外的花厅停留片刻,便被查出身上带着淬了剧毒的匕首。
人自然是被当场擒获。
第二个,是她的母亲房里的一名大丫鬟,情形与第一个大同小异。
第三个,该是老三手里的底牌,那人是来自宫里的一名太监,声称太后娘娘要他传口谕。
在花厅喝茶,盘桓多时,观潮的人手也没发现异状。
就在那时候,幼微竟和观潮一样犯了疑心病,固执地说您听我的,让谨言慎宇到花厅,设法搜身。
左不过让那内侍睡一会儿,就算失礼,就算是胡闹,观潮也能在事后安抚。
但是,您不能出事,绝对不能。
您但凡出一点儿岔子,便是要了观潮半条命。
她说好。
结果,谨言慎宇去了花厅,手段巧妙的让那宫人陷入昏迷,随后搜身,果然就发现了异状:那宫人的靴子暗藏机关,只要淬了剧毒的利刃弹出,刺中她,便仍是命丧当场的下场。
想来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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