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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眸的陆浊又抬起了眼,咬着牙说道:“你说什么?”
纪米花拿扇子堵住自己的嘴,一双乌溜溜地眼睛似嗔非嗔地看着陆浊。
陆浊夺过她手里的蒲扇,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你再说一遍。”
大丈夫能屈能伸,纪米花说怂就怂。
陆浊见她突然缩成鹌鹑样,拿着蒲扇抬起纪米花下巴,正儿八经的表情说出的话却很讨打:“如果我记得不错,你似乎认过我做父亲。”
纪米花:……
(您当时没认我这个儿子。
)
“陆老师,导演……找。”
场控大哥过来找陆浊,结果正好目睹了传闻中洁身自好、不近女色的陆影帝正拿着一把破旧的蒲扇勾着同组女演员的下巴,直勾勾地顶着人家看。
被打搅的陆浊抬眸扫了场控大哥一眼,对他挥了挥扇子,示意他先走。
“好勒。”
场控大哥是个明白人,偷偷地又看了一眼纪米花,赶紧地走了。
陆浊放过了纪米花,起身掸了掸衣摆,整理着衣袖褶皱,敛眸沉声说道:“你在演戏方面有些天赋,自己掂量好分量。”
纪米花算是听明白了,陆浊在说,你别太飘了。
纪米花连连点头,毕恭毕敬地双手将陆浊给送走,陆大爷,您慢走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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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米花这个花瓶的戏份差不多拍完了,便又开始在家做起了大咸鱼。
闲着闲着,纪米花就想起了她的那些老姐妹。
也不知过了这么多年,她那些老姐妹还都跳不跳了。
于是一个晚霞艳丽的傍晚,纪米花重游故地。
纪米花刚踏进公园,就听到了熟悉的歌曲,是她心心念念的《女人没有错》。
她走到了当时她们一群姐妹最爱扎根的花坛,她一眼就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
“春姐!”
纪米花兴奋地对人群中一个穿着粉红色小裙子的阿姨招手。
正在扭腰的春姐听到有人叫她,忙转身去瞧,这一眼差点没把她的小心肝给吓出来。
“妈耶,观音菩萨如来佛祖玉皇大帝,这里闹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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