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半路被掳到哪个土匪窝做了压寨夫人,苏梨岂不是要内疚一辈子?
“留在这里也行,你平时最好用墨汁掩盖真容,京中登徒子不少,可别被占了便宜去!
”
“好!
我知道了。
”
岳烟破涕为笑,苏梨还是不放心,继续嘱咐:“你待在这里行医治病就好,无论我发生什么事,都不许插手!
”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么定了!
”
苏梨强势的做下决定,也不再等岳烟慢条斯理的包扎伤口,自己摸索着随意打了个结就穿上衣服往外走。
刚走出去,一个穿着青色衙差官服的人便惊慌失色的冲进来。
“我娘子呢?她人呢?孩子怎么样了?”
那张脸平淡无奇,却写满了真切的焦急,任谁都能看出他对自己妻子的珍重,一如五年前他在苏梨面前和核儿拜天地时那般信誓旦旦。
他说他会疼爱核儿一辈子。
他说他不会让核儿吃太久的苦。
他说的每一个字苏梨都还记得,可现在,他成了别人的夫,一腔柔情尽数倾覆……
第40章以身相许?
男人并没有注意到苏梨,横冲直撞的冲进医馆内院。
苏梨听见他焦急的追问岳烟那女子和孩子的情况,也听见岳烟温软的安抚,说母子平安。
指甲用力嵌进掌心,苏梨忽然有些想笑。
天意何其弄人。
五年前她亲手将核儿错付,五年后她又亲手救了那个男人的继室和孩子!
“在看什么?”
楚怀安的声音将苏梨的思绪拉回,暗自松开湿濡的掌心,苏梨偏头看向楚怀安:“刚刚那人穿的官服样式之前没见过,是新成立的部门吗?”
“不关你的事!
”楚怀安拧眉,不满的在苏梨脑袋上揉了一把:“给我安分点,别惹事!
”
“是!
”
苏梨点头,默默回忆了一遍刚刚那官服上的青鱼绣纹。
官家的东西一般都是特制的,采用的花纹独一无二,民间不得仿制,只要画出来找京中的绣娘一问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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