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晴雯为夏白梳着头,两人身上都是不着片缕,夏白是在姑苏这样荒淫惯了,而这晴雯,几日来夏白悉心调教过了,多少也省得自己左右得是这位爷的玩物,晴雯就是性子再烈,到头来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一来嘛,夏白虽说荒淫霸道,但待她们还是好的,伺候了几日,习惯了夏白的霸道,反而觉得心安,就是晴雯这等子傲的,也习惯了夏白的言语,况且夏白虽然霸道,但对她们却也没有刻意折辱,便是教训,也都是她们做得不好,渐渐的晴雯心里反倒有了几分服帖;二来,夏白端的是好颜色,比之林姑娘也不少了几分,姑娘家见了哪个有不爱的。
更何况这样的年纪,就已经袭了爵位,还做着特务提督这样的高官,整个贾府每一个能比得上。
这清白身子真伺候了这位爷,晴雯想着也不辱没自己这番青春年华。
可这样想了,回过头来却又不免患得患失起来。
头一晚就裸着身子大被同眠,暖床侍浴这些事体也是每晚都在做,可偏偏夏白至今都没要她,反而叫晴雯心中不安——要说夏白没碰过女人,晴雯是打死不信的,那般调情手段,那根硕大阳具,晴雯就是处子,也看得出来夏白是欢场老手了。
梳罢了头,晴雯贴身服侍着夏白更衣,就连底裤,都由晴雯亲手伺候着穿上。
偏生那根硕大阳具好不安分,昂首挺立,晴雯本不想理会,可这雄赳赳气昂昂的肉棒勃起在那里,这裤子如何都提不上,夏白却只是正襟危坐,好似勃起的不是他一般。
晴雯心里明白,这更衣应当是丫头做的事情,夏白若是自己动手,是他的好心,却也是自己的不是了,连更衣这样的小事都要主子自己动手,岂不显得丫鬟没伺候好吗?
心里寻思着,左右前日也已经用手伺候过了,于是,一狠心,晴雯伸手握住了阳具,就要往裤子里塞。
可已入手才察觉到,这肉棒比自己的脸还烫,比那贾政教训宝玉的棍子还硬,晴雯就是没法让这梆硬的肉棒动弹哪怕一下。
晴雯眼里已经蒙了一层雾水,她这般要强的性子,如何肯半途而废,可偏偏她越是急着要把肉棒塞进裤子,就越是拿这大宝贝没一点办法。
就在晴雯都快哭出来的时候,夏白忽然伸手抚着她的后颈。
“之前就同你说,手上的功夫还需练,怎的今日还是这般?”
晴雯抿着嘴唇,还在尝试用力,可肉棒就是纹丝不动。
“还记得那日雪雁是如何做的?”
那一天早上雪雁含着夏白肉棒饮尿的模样顿时浮现在晴雯脑海中。
难道我也要用嘴去……晴雯心内更加慌张,泪珠不争气的酒掉了下来。
“罢了,你做不来,还是让雪雁来伺候吧……”
夏白话音未落,晴雯心里的傲气和狠劲就上来了,她突然的就咬住了夏白的肉棒,一双妙眸闭得死死的,好似破釜沉舟一般的气势。
可是,却只喊着,舌头也不晓得动一下。
不过,于夏白而言,他初步的目的已经达到。
这匹胭脂马不适合逼,只能顺着她的毛,用激将法激她。
今日能够令晴雯口交也算达到了目的,做得差不要紧,只要有了第一次,之后慢慢的就能调教好。
夏白指导了一番,晴雯才学会用舌头的去舔,才慢慢会吞咽。
只不过到底是头一回,夏白也就没用深喉玩法,而这晴雯吃了好一会儿的肉棒,都没让夏白的阳具软下来,反而自己的口舌累得没法子继续,不得已,夏白只好让她改用手,夏白自己也不控制精关,才勉强射了晴雯一脸。
也因为这一番折腾,穿个裤子的小事竟耽搁一刻钟,一旁给黛玉梳头更衣的紫鹃是全程看着的,不免的心里就庆幸,自己伺候的事林姑娘而不是林少爷,看着晴雯的眼神不禁就多了几分怜悯,可视线一碰到那根只是稍稍软了一些,勉强能够放进裤子里的肉棒,顿时心就急促跳了起来,却不好说心里到底是一番怎样的心情。
紫鹃内里心思百转,却没想到自己因为分神,早就让黛玉看了个分明。
黛玉却也不说破,前日她就瞧出来了,晴雯是个性子烈的,如烈马一般,得驯服了才能吃;而紫鹃却是个闷骚的,心思固然聪慧,但正是因为心思聪慧,故而心里总想得太多,什么事情心思都要转上三转,这样的性子,倒也是好玩得紧。
“今日你且在这里歇息,我去东府走一遭,若有事了,去那儿寻我便是。”
夏白体谅晴雯初次伺候,便让她留在房里侍候黛玉,自己离了道雪斋,往日在家中常跟随的几个性奴不曾伴在身边,他又不喜长随跟从,便孤身一人出了荣国府的后门,往东边的宁国府去了。
这宁国府的门子见夏白是打荣国府出来的,身上穿的又是前后九蟒飞鱼服,如何还不明白是何等的贵客,一边忙迎了进去,一边又急遣人去知会东府的大老爷贾珍。
且说这贾珍,今年不过三十来岁,老子贾赦当年也曾中得进士,算是个人物,奈何却偏偏迷信修道,弃了爵位官身去炼劳什子的丹药。
而这贾珍自然早早的承袭了爵位,东府里又没个能管教他的,把东府翻过来也奈何不得。
可这贾珍虽是窝里横,顶着贾家族长的名头好似威风无边,奈何却拿外头的人没法儿。
昨日老太太差人来叫,他却不似贾赦敢推说什么身上不好的胡诌借口,赶紧的就去了西府。
而见了夏白,也不敢拿大,须知单那特务提督的名头就拿捏的贾珍腿哆嗦,他这等勋贵纨绔,旁的不怕,最怕这等刑私爪牙,万一被拿了个把柄,恐是连祖宗的余泽都保不住自己,要是进了诏狱,更是惶恐不知终日。
因而闻说夏白上门,连忙亲自出来迎接。
夏白见了贾珍,客套寒暄两句,也无甚他话,只说住在道雪斋,与东府不过隔了几步的路,见东府梅花开的正好,便过来借花赏赏北国的景。
贾珍听了,心下大安,如何不许得。
本要让贾蔷作陪,可夏白却婉拒了去,只身去会芳院里走走便可,若是兴致尽了,一会儿也就自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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