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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啊,爷好歹也是堂堂正正的一个大男人,留在府里绣花吗?绣花针细细的一根针,少年在昏黄灯烛光下面,认真地做女红的针线活。
浓浓的清奇画风扑面而来。
感情爷只差在美美哒的小脸上面抹些胭脂,再穿上女装去装扮成黄花闺女。
嗯嗯,打死爷也做不到。
“是,小人嘴贱该掌嘴,爷饶过小人吧。”
门房乙一看贾琏的语气阴阳怪气,心道不好,这小子如今跟上了贵人,估计心气高了,万一要面子非要赶我出府就糟糕了,这份工作既轻松又工钱不错,他可舍不得丢掉这份好工作。
瞧瞧,苍天饶过谁。
我琏二爷如今在荣国府的地位乃是飞上枝头变凤凰,看你们还敢把爷呼喝来当下人用。
贾琏懒得跟一个奴才秧子计较,有失身份,袖子一甩,砸到低头弯腰的门房乙那张满是肥肉的猪哥脸上面。
“嘶”
门房乙也不敢喊疼,传出去还不是说他故意抹黑主子的名声,到时候,就是他那位婶娘也护不住他的屁股了。
门房甲幸灾乐祸地偷偷乐。
活该,平时老向俺借钱,还总是找诸多借口不还给俺,你这个坏人活该被琏二爷收拾。
*跨过回廊*
贾琏与贾政迎头碰上,贾政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玉雪可爱的男孩子,正是令贾琏很看不惯的贾宝玉,娇生惯养的混世魔王。
动不动就要砸碎那块从娘胎带来的通灵宝玉,要真想弄碎,不会自个儿找个地儿埋掉一了百了。
老是做出令姑娘家误会的事情,不仅祸害死了林家表妹黛玉,还娶了薛家姑娘又不负丈夫的责任,贾琏特别讨厌贾宝玉,概因为对方生来是荣国府的大宝贝,万般宠爱在一身,却不珍惜。
贾琏这款没爹管没娘疼的孩子就特别看贾宝玉不顺眼。
他琏二爷自问也不是啥好人,却也没做过坏的断子绝孙的事。
莫问前生,但求今生问心无愧。
“二叔也在家,我爹……老爷在家吗?”
“琏哥哥好。”
“宝玉你也在啊。”
一个小娃娃恁的无趣,贾琏不想搭理贾宝玉,敷衍的态度很明显,但是小孩子心思单纯,只以为贾琏这个哥哥天生不爱笑罢了。
只有普通商贩和农民的人家,才会称呼父亲为“爹爹”
,在大户人家里,一般要按照礼教尊称一声“老爷”
,前生被流放后,贾琏便改口喊贾赦为爹。
一时习惯性地喊爹,差点出事,贾琏心中暴汗啊。
贾琏并不希望在贾政面前露出破绽,被其他人捉住把柄。
“大哥昨晚没有回来,现在的话,二叔也不清楚。”
贾政故作冷静地说道,态度淡淡然,说实话,二房与大房的关系一向紧张。
若是贾政突然表现出对贾琏的热枕,定会惹来贾琏的怀疑,所以贾政只得按捺住心头的欣喜,他告诉自己不用心急,来日方长,以安阳侯府的尊崇地位,定然不会接受这样一无是处除了一张脸的贾琏。
贾政自从察觉到内心隐晦污秽的想法,这种禁忌的欲望一下子为他打开了一座新的大门。
他还在一次醉酒大聚会里结识了同样恶趣味的同道中人,而且有意思的是,那个人还是宁国府的贾珍大侄子,实在是同样米养不一样的人。
“不打扰二叔了,琏儿刚刚答应了侯爷,要准备一件新的寿礼补偿给他,时间不等人,先回去想一想。”
贾琏狐假虎威地说道,借着李谙肴的威名吓唬贾政,他又不是瞎子,这个政二叔也不知道收敛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爷的俏脸,满谷子色咪咪的庸俗恶心,真是好想痛扁这个老家伙。
言罢,贾琏态度不甚恭敬地离开回廊。
身后,贾政痴迷地盯着少年年轻美好的背影,不盈一握的小腰,他表面清高、内心却十分不堪,也不顾及亲儿子还在身边,嘴里发出一声不明意味的奸邪之笑,舔舔干燥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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