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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就在重人打算商议一下,该如何处理那些阴魂,才能尽量一窝端,把对普通市民的伤害值减到最小时,苏困突然挠了挠下巴,道:“大师你把那话再重复一遍。”
大师一头雾水:“什么话?”
“就是那一窝都被圈在某个地方压着那句。”
苏困皱着眉,好像在回想什么的样子。
“……”
大师无语,“你自己不是都说过一遍了吗?”
苏困歪了歪头:“我就是觉得,这话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但是一时又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所以让你说一遍给我听听,指不定能想起来。”
大师已经被他磨得彻底没了脾气,也不跳脚嫌他打断他们的商议了,只捋着胡须想了想,道:“老夫的意思呢,就是指那一群鬼,或是其中的一部分,应该是年代相当久的老鬼了,被术士也好,仇人也好,或是其他心怀不轨的人,安葬在了一些并不适合立墓的地方,额……也有可能是安葬之后被后来的人挖出来或是将魂魄引出来,换到了某个风水极恶的地方,它们被圈在那里,压了百来十年,不得超生,不入轮——嘶——”
他说着说着,自己也琢磨出不对劲来了。
苏困“啪”
地顺手一拍顾琰的胳膊,叫道:“我想起来了!
就是这个!
你们之前说到那个什么皇帝的时候,也提到了类似的。”
项戈挑了挑眉:怎么连皇帝都扯出来了?
耿子墨倒是知道当中的一些事情,于是下意识地看了顾琰一眼。
只见他那两道斜眉猛地蹙紧,在眉心处拢出了两道深深的皱痕,一向平静如深潭似的双眸里泄露出浓重的厌恶感。
同时看向顾琰的还有苏困,这货说完发现自己好像提到了不该提的人,于是捏了捏顾琰的手乖乖认错:“额……我刚才嘴贱了,不该又提那个昏君的,应该是我想多了,那位不是后来跑出来作死,结果被大师收了么,所以应该跟他没关系,是我脑洞开大了……”
在苏困说话的时候,顾琰下意识地看了大师一眼,却发现大师的表情有些古怪。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上一回看到他类似的表情是在奶茶店的时候,他们一群人跟着房东过来照顾苏困的生意,结果也提到了那个昏君。
顾琰想了想,当时房东似乎也是提到了“那昏君出来作了回乱,结果还没成功,就被大师给收了”
之类的话,站在他旁边的大师听了,就像现在这样,神情中略带着一丝尴尬。
“大师,你……”
安抚性地拍了拍苏困的手,示意自己并不怪他,顾琰迟疑了一下,然后冲着大师开口道:“你是不是有难言之隐?”
原本一门心思听着他说话的苏困默默扭开脸:现在听到这个词就会不由自主地朝某些生理问题上想,真是太对不起这些正经的古人了。
大师显然也对这个被广泛用于各色小广告的词有些无语,嘴角抽了抽,才又恢复成先前的那种神情,只是被顾琰这么问出来之后,单纯的尴尬中似乎多了不少歉意。
他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道:“这件事说来话长……”
听了他说的这句话,再加上他现在的表现,顾琰脑中浮出一个不太好的猜想:“大师,莫不是当初……你没能收走那昏君?”
“啊?”
苏困睁大眼睛看了看顾琰,又看了看大师,希望他能出口否定掉这个猜测。
谁知大师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沉默了一段时间。
他这一沉默,顾琰的脸色便猛地一沉,苏困也觉得心里“咯噔”
一下,暗道:不会吧……
“收是收了。”
大师的表情显得略难启齿,犹豫了片刻才道,“只是当初交付的人挑错了。”
顾琰静了会儿,道:“你交给了你那师弟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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