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
苏小培对于自己这样的腿残被丢下有些紧张。
“去看看那五两银子怎么个挣法。”
苏小培眼睛一亮:“对,对,去挣那五两银子。”
“太少了些,应该没甚意思。”
冉非泽居然一脸嫌弃。
苏小培无语了,十五个铜板的嫌五两银子少,这都什么世道?
“对赏银来说,五两银子确是少的,不是个小贼,便是只求报信的悬赏,没甚意思。
我先去看看,随便给你找些换洗衣裳来。”
“好,好。”
苏小培完全没意见,她对什么都没意见。
冉非泽把她留下了,他的大包袱也留下了,这让苏小培有些安心。
她稍稍一动腿就疼,所以除了坐着,别的事也干不了,于是盯着那大包袱发呆,等着冉非泽回来。
似乎等了许久,他终于回来了,拿着个小包袱,背着床被褥。
苏小培很吃惊:“你去哪里弄的?”
“没偷没抢。”
冉非泽把东西放下了。
苏小培正想问那五两银子怎么样了,结果他放了东西又出去了,这次是去取晚饭,这宋老板收留他们,让冉非泽做短工,却是不给工钱,只管食宿。
苏小培很配合,有饭就赶紧吃,不管味道好坏,绝不挑食。
两个人用过饭,她终于找了机会问:“那五两银子的贼,怎么样的?”
冉非泽笑:“你这般说话可不行,还是快些改了吧,省得到了外头,你一说话旁人就吓着。”
“会改的,会改的。
先说那五两银子。”
苏小培头疼,说话和口音可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改过来,先挣些钱傍身才是正事。
冉非泽掏出张告示递给苏小培:“那贼子不好捉,官府也不指望普通百姓能如何,所以只是报信悬赏罢了。”
他告示递了一半,停下了,问:“你识字吗?”
苏小培把告示抢过来,从牙缝里挤出“识字”
两个字来。
可告示一打开,傻眼了。
文言文!
字她倒是认识,应该说,大部分都认识,只是字体有些怪,所以有些字她不太敢确认,但最大的问题是,这告示写的句子一截一截的,文绉绉加文绉绉再加文绉绉。
苏小培读了近二十年的书,成绩优异,学历很高,英语法文都很溜,但她没想过有一天会需
要搞定文言文。
她努力琢磨,觉得这上面是说有个采花贼流窜各地做案,奸杀了数名妇女,现在到了石头镇,若有知情者能将其行踪报官,助官府成功抓到案犯,便得赏银五两。
告示上写了案犯特征,还有画像。
苏小培读得费劲,干脆问冉非泽告示是不是这个意思。
冉非泽摸摸下巴,不解:“虽不全中,但也合之□。
看来你确是识些字句,念过诗书,可怎地说话是这般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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