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慧看到三人到来,点头向三人示意,看到云啸那热切的目光,心中想要回避,但终究不忍,最后用眼神询问云啸他是否已经没事,云啸看到她的眼神,心中畅快,向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没事,然后直接向独孤慧走去,令独孤慧的心扑扑直跳,怕他又要做一些张扬过分的事。
云啸径直走到独孤慧身后,见刚好有一个位置,就老实不客气地坐下,风影跟宫玉儿也走到前面坐下。
云啸这才开始关注广场中央的擂台,只见广场中央有一个巨大的擂台,那擂台像是一块巨大的四方的铁块一样被放到广场中央,很显然这擂台应该是一件法宝,云啸不由心想这玄天宗不愧如此嚣张,这法宝擂台就是拿来砸人像我这等修为的人一砸那还不死百十个?此时擂台上正有两个人在斗法,其中一人身穿白衣,竟然是白云剑派的青冠宇,云啸心想难怪自己来时没看到他那失望的目光,这里刚好空出一个位置,应该就是刚才他坐的了。
此时在擂台上和青冠宇对阵的是一名穿蓝袍的青年男子,只见青冠宇剑气纵横开阔,但却劈不到对手,因为他的对手在擂台上竟然忽隐忽现的,青冠宇的剑气总是劈在空处。
云啸看了一会儿,心中已明白大概,他已看出青冠宇的对手已在四周布置下迷幻阵法,整个擂台受到阵法的影响,周围的磁场发生变化,空间被无形中轻微扭曲,所以他掌控了擂台上的主动权,能够忽隐忽现的,青冠宇完全是有力无处使。
云啸功聚双眼,利用入微金睛之助,顿时将那名穿蓝袍的青年男子的身形和在擂台上穿梭的轨迹看得一清二楚。
云啸悄悄挪动身体向独孤慧靠近,小声问道:“师姐,这名穿蓝袍的男子可是奇门遁甲宗的弟子?”
独孤慧点头道:“正是,他已经在台上连胜三场,这是第四场,最后一场战胜的正是本派朝阳峰的南慕华师弟,南慕华师弟本来对阵法多有研究,算是我们此次出行队伍中阵法造诣最高的,但是他上去之后竟然完全被对方压制,他败下阵来后这名奇门遁甲宗的弟子竟然讥讽他说本派向来所有的领域无所不包,想必对阵法也应该有独到的造诣,但想不到本派善于阵法的弟子竟然如此不堪一击。
青冠宇不服,于是上台挑战。”
云啸奇道:“奇门遁甲宗的弟子嚣张到了这种地步吗?我可是听说这奇门遁甲宗最多属于二流修真门派,宗门内连一个修成元婴的高手都没有,唯一擅长的就是阵法之道。”
独孤慧冷笑道:“这奇门遁甲宗一向唯玄天宗马首是瞻,他之所以敢向本派叫板肯定是得到玄天宗的指示。
玄天宗一向以这西北大陆修真界的老大自居,行事向来横行霸道,别的修真门派都要看他们的脸色行事,唯独本派从来不认他这个老大,行事也从来不看他们的脸色,玄天宗早就对本派不满,加上这次本派并未派长老随行带队,我们来的时候玄天宗接待的人就颇为不满,认为本派这是不尊重他们,所以自然要利用各种手段打压本派,想让本派丢脸。”
云啸道:“青冠宇对阵法也有研究吗?”
独孤慧道:“我也曾问过他了,他说他对阵法没有多少研究,但是他看得出来这名奇门遁甲宗的弟子功力不高,他想以力破法,用自身超强的功力震散对手布置下来的阵法所发生的磁场变化,这样就可以让对手的阵法打了折扣,让对手无所遁形,就可以击败对手,但是想不到这名奇门遁甲宗的弟子的阵法造诣竟如此厉害,青冠宇的功力似乎不能震散擂台上的磁场变化。”
云啸一边看着擂台上的两人一边道:“当然不能,这名奇门遁甲宗的弟子在扮猪吃老虎呢!
他的修为功力虽然都不如青冠宇,但也差不了太多。”
云啸这几日和风影来玄天宗的路上又将入微金睛的妙用摸索出很多,他此时也能看出修道者是否开辟紫府,是否凝结元丹,因为开辟紫府的人头顶天灵会无形中冒出一股紫气,凝结元丹的人头顶冒出的紫气中会夹杂着清气,他刚刚用入微金睛看那名奇门遁甲宗的弟子时就发现他的头顶冒出的紫气中就夹杂着清气,所以他断定此人是凝结元丹了的,只是清气没有青冠宇的浓烈,所以他也能判断那人的功力不如青冠宇。
云啸刚说完,又突然叫道:“哎哟!
可惜!
青冠宇这一剑要是往右刺偏几寸,那奇门遁甲宗的弟子就自动来撞他的剑了。”
云啸虽然与青冠宇不和,甚至很讨厌他,但是面对外敌时还是能做到枪口一致对外的,他也希望青冠宇取胜。
独孤慧皱眉,有些不理解云啸的话,奇道:“你怎么如此说?”
云啸道:“我能识破这名奇门遁甲宗弟子的迷阵,他在台上的身形,穿梭轨迹我都一清二楚。”
独孤慧道:“你这些年也研究过阵法吗?看来你对阵法很有天赋!”
云啸本想告诉独孤慧说自己是靠入微金睛看到的,但是一来人多眼杂,不能将自己唯一的特殊本领暴露,二来又想如此告诉独孤慧也忒没有意思,于是顺口道:“那是当然,当年师姐你指引我来白云剑派学道时就是给我讲了无数关于阵法的东西,我感兴趣才来的。”
说罢又将声音凝成一线,使用传音入密之法对独孤慧道:“其实我是因为你才来求道的。”
独孤慧听见云啸这句算是告白的话,因为某些原因,心中“扑扑”
直跳,其乱如丝麻,最后道:“不要胡言乱语!”
但却不敢面对云啸,假装若无其事地盯着擂台上看。
她身边的宫玉儿和一名绿竹峰的女弟子还有身后和云啸挨着的风影等人闻言,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云啸就说了一句“当年就是你给我讲了无数关于阵法的东西,我感兴趣才来学道”
的话,如何就胡言乱语了?但是他们也只是一时觉得奇怪而已,也并没有去细想。
云啸的心情却是一下子又低落起来,心想我向你表白如何就是胡言乱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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