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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应该的。”
钱谦几人牵着小孩子的手逗他,小男孩有些认生,站在母亲身边不动,他们也不好强求。
陆离走上前握了握他的手,柔声道:“可以告诉叔叔,你叫什么吗?”
她妈妈看到他太过腼腆,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背:“这些叔叔都是爸爸的同事。”
“我...叫肖...笛。”
小男孩听了母亲的话,才嚅嗫出口。
陆离将他牵到一旁,半蹲着,抱他坐在腿上。
小男孩放下心防,被陆离半圈在怀中,抬头问他:“叔叔,爸爸还会回来吗?妈妈说爸爸去很远地方,你们也去了那个地方吗?那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爸爸要去很长一段时间,可能要等你长大了,才会回来,平时你是不是也会有很长时间见不到爸爸,这段时间要辛苦你照顾好妈妈。”
“嗯,平时爸爸不在家,只有我和妈妈两个人,我能帮妈妈做事。”
“乖,你是个小男子汉,爸爸知道一定会夸奖你的。”
“嗯”
陆离抱着肖笛,他们一行人要带着肖延的骨灰回C省老家安葬,陆离等人只能送他们到车站。
陆离一行人抱着小孩送他们进站,其他人和两位老人道别,集安支队队长则在一旁将银行卡塞给肖延的妻子,众人进了站目送他们上了车,才各自散了去。
下课铃响起,陆母正好将昨天小测的试卷讲完,准时下课,对于高三来说,每堂课老师必拖到下节课上课,可是陆母的数学课,从来多是准时下课。
上完一堂数学课,各个头昏脑胀,陆母准时下课无疑让每个人精神一振,所有人或坐在座位上休息,或一起结伴上厕所,或在隔壁还没有下课的教室张望炫耀。
教师办公室在三楼处,陆母将课本收拾好,出了教室走下楼,和朝她打招呼的学生笑着。
陆母想着下午的课,晃了晃神,没注意脚下,一脚踏空,摔了下去。
“啊,赵老师,你没事吧。”
“快过来帮把手。”
“要叫救护车吗?”
路过的学生七手八脚的要上来扶人,在外围的学生听到有人摔倒,不明情况急问拨打救护车。
陆母急忙出声制止了他们,靠着扶着她的人站了起来,好在只差几节楼梯,没有伤的很重,只是右脚崴到了,尾椎骨有些坐伤。
“没事,不用叫救护车,你们都回去上课吧,我去医务室看看。”
“赵老师,我送你去医务室吧,您这样也没有办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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