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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演公子。
”
说着间,林江已将来人扶到了床上,“我去请大夫,你稍等片刻。
”
来不及唤住,林江已转身而去。
动了动身体,尽管已经强自忍耐,图演还是被那不曾有过的剧烈疼痛逼出了一身冷汗。
想尽了办法,做足了准备,却怎么也没有料到是现在这样的情景。
浑浑噩噩的任由大夫摆弄,待这个不大的房间重归了平静后,才轻抬了帽檐,暗自打量。
四年的时间,久到可以忘记很多,却在突然看见他的瞬间发现那些记忆竟然那般深刻的刻在心上,像烙上一般。
可是,这些记忆已经没有了归属,因为那个人已经全然将自己忘记。
林江坐到了床边,将被子小心的搭在图演的背上,却避开了伤口。
“演公子,你可知道我的姓名?”
“我怎会不知你的姓名?”图演轻笑一声,将手抚上林江的面颊,“我可是你的丈夫。
”
38.5
林江显然吃了一惊,呆楞之时图演已放肆的将手按在林江的唇上,来回揉抚。
“啪”的一声响,林江毫不客气的甩在图演的手上,一向温和的脸上竟多了些鄙夷──“请公子自重。
”
手背上还隐隐有些辣,图演也挑了眉,道:“实话如此。
你我膝下尚有四岁稚儿,不是夫妻是什么?”
“公子再要胡言休得林江不念你伤重而赶你出门。
”
“你不信我?”
图演脸上的笃定自傲让林江更觉得刺眼,嘴上也不觉犀利起来,“你只是我在家门之外捡到的生人一个,我为何要信你?”
“且看你的瞳眸之色绝非我明氏族人,还有这箭上刻着“明氏府造”的字样,我实在想不出我相信你这异族之言的任何理由。
”
明信起了身,拱了拱手,声音里却并不客气,“我还有事,恕不奉陪。
”
说罢转身,拿了几卷轴画便出了门。
没走出几步,林江还是停了下来,定在当地,进退不得。
身后屋子里那绝不小声的咳嗽似乎每一下都像是耗尽了气力一样,突然想起屋里那人已是伤及肺部的箭创,顿时生出不忍。
折返进了屋,屋里的人显然有些惊讶,连咳声也咽了回去。
“你回来做什么!
”
粗声粗气地,让人误以为他才是这间屋子的主人。
林江不禁有些好气又好笑,说道:“我回我的家你这个生人有何意见?”
见他不说话,竟心生了些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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