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弥不想听,也不想开口。
“本来是胡兵想要把你截走,被我们拦下了,就主要是有警察在守着,我怕出乱子,所以才不得不用了胡兵那下三滥的法子,实在是对不住。”
男人听上去是真的很歉意,顿了顿,见南弥没有要回应,男人又自顾自的讨好道:“你放心,胡兵不会再出现了,都已经按照骆总交代的处理好了,他们不会再去骚扰你。”
南弥还是紧闭着眼睛,眉心却是越发的紧蹙。
男人把锲而不舍的精神发挥到极致,似乎只要南弥没开口叫他闭嘴,他就还能继续说下去:“弥姐,我叫阿辉,是骆总前几天就吩咐说要在暗中保护着你的人,以后说不定还会...”
南弥骤然睁开眼睛,视线上抬,对上后视镜里也正在看着她的阿辉,后者被她冰冷又泛红的眼神怔了一跳。
“我跟骆烬,没关系了。”
字字坚决。
阿辉又是一愣:“啊?”
南弥把视线投到窗外,街景很稀疏,种着意味阳光的白杨。
她这才发现,原来说出这句话后整个人是这么轻松。
阿辉闭嘴了,本来是今天一时心急对南弥用了迷药让骆烬不满,心想对南弥解释清楚了,也算是变相跟骆烬解释了。
可,眼下没想到会从南弥嘴里听到这样一句话。
怎么想也不能说得通,既然没关系了,骆总为什么让他开车回来一趟?他为了好选择开什么车合适,还问了一句:“骆总要去哪?”
骆烬只答了句:“不是我用。”
就挂了电话。
既然不是骆烬要用车,也就只有南弥了。
在他回来的路上,正好就碰见了,综合刚才南弥的表情和话,阿辉也弄不清两个人现在是什么情况。
把南弥送回到住处之后,阿辉给骆烬打了电话,想报告说已经把南弥平安送回了家,电话那边提示的是无人接听。
三分钟后,他又打了一个,那边关机了。
*
*
南弥那天从澜庭金座回来之后,大病了一场。
她平时鲜少生病,而正是很少生病的人身体突然一垮,比谁都脆弱。
南弥在生病这方面没有充分的经验,但是她会照顾病人,可这个病人换做了自己的时候,细心和关心都变得可有可无了。
她回到家洗了个澡后就放任自己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如果不是床头上的手机一直在震,估计她会睡到脱水饿醒。
房间一片漆黑,她摸过手机,突然闪进眼底的屏幕亮度刺痛了双眼,她闭着眼睛砸回床面,按照习惯滑开手机:“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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