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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儿,答应这个人,我要你答应他。”
赵澈慌乱地说道:“娘,为什么?为什么要答应?我们连他是好人还是坏人都不知。”
赵宋氏喘了口气,呼吸通畅,“这个人已经查到你妹妹的事儿,那就说明他是个有本事的人,而且他肯定和宋衍庭有仇,我们不能给你妹妹报仇,但他或许可以!”
“娘,我们没有证据证明是宋衍庭蛊惑了妹妹,反而是妹妹落下了把柄,得罪了丞相的女儿刘月蕴啊。”
赵宋氏阴冷着双眸,她脸色苍白,看起来有几分恐怖狰狞,她抓住赵澈的手腕,道:“我知道另一件事,一件足以让宋衍庭身败名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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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洛州销掉奴籍的手下今日终于回了靖州,与此同时,贺章之也得知了另外一件事。
那便是崔婧雁并不在洛州,而是听人说去了靖州。
贺章之皱着眉,问道:“她从哪里得到的路引?”
“属下并未查到此事,但从陆余庆和陆张氏的口吻中得知,崔婧雁是偷偷跑出来的,走的时候还卷走了家里所有的银子,所以陆张氏成日坐在门口骂崔婧雁,邻居们都说她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贺章之屈起手指敲了敲桌面,他又问道:“崔婧雁在洛州的时候有什么异样举动吗。”
“属下也问过邻居,有个小孩儿经常会在街口那边蹲着玩,他有过好几次见到崔婧雁去药铺买药,属下翻过药铺的账本,发现崔婧雁买的都是一些治愈外伤的药材。
属下本以为是给陆余庆买的药,但日子对不上。”
贺章之挑起长眉,一语道破:“她该不会救了个什么人吧。”
一个姑娘家又不舞刀弄枪,无缘无故的买治疗外伤的药材,唯一的解释就是给别人买的。
她在洛州人际关系简单,开的绣坊还被自己给弄倒闭了,那这就更说明这药是为别人买的。
崔婧雁没本事弄到路引,官府那边又有自己的交代,所以这个路引肯定是别人给她置办的。
救了个受了外伤的人,又能有本事给她铺路搭桥,从洛州消失的无影无踪,这不禁让贺章之怀疑起了一个早就死了的人。
不过,这未免过于巧合了吧。
崔婧雁怎么可能会救了梁宥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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