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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脑海里突然想起他的一首歌,简单直接地唱“事到如今请抱紧我不要离开我温暖我直到遍布全身”
。
那是我最喜欢的其中一首。
我偷偷地笑了,继续往下吻,吻到他的耳后、脖颈、锁骨……那副没有什么肌肉,却是没有丝毫赘肉,也没有旺盛的体毛,少年一般干净的身体。
时而在舞台上,他会把自己脱个精光,对待最心爱的乐队,他就是要献出所有的精神和每一寸肉体,他就是要对抗,对抗入心入肺的羞耻感,对抗骨髓里的自卑。
这世上除了他,我怕是再也不会这样尽情地亲吻他人了。
我再也不会像这把嘴唇贴上去,不会把舌头探进那温暖潮湿的秘地,不会这样轻柔地顺着那背脊,不会这样俏皮地逗弄着那耳后的敏感……我像咕噜咕噜地往下滚落,一直滚到地球最深处,那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轻轻摇动,一下一下地拍打着我,直到暖洋将我淹没。
我们真的咕噜一下,翻了过来,他把我缠紧,捧着我的脸,忘情地舔舐着。
好像再也分不开他,那情意会一直捆绑在我身上,直到生命的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你们看到滚床单都这么淡定呢?
果然都是老司机……
惭愧惭愧o(* ̄▽ ̄*)o
第40章
入冬之后,来店里做羊绒大衣的客人越来越多。
羊绒大衣技术上没有特别的难度,但就是很费功夫,很费功夫!
因为缝合全靠手工,我每天都在眼瞎和肩周炎之间挣扎着。
而且其中半个月,老板跑去泰国度假了,店里全靠我一个人支撑,天天都加班。
为了赶进度,几乎一个月没有休息。
因为我一天三顿饭都没有办法在家里吃,每天晚上妈妈都为我准备夜宵,并且在餐桌旁问长问短。
对于我的工作,她是那般体谅和支持,好像我这样熬,最后一定能熬出些什么似的。
然而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能熬出来些什么,只觉得干着手头上的活儿,心里感觉十分宁静,不急躁,不怀疑,一针一线地串联下去,就一定能做成一件衣服。
今天,她也那样笑眯眯地看着我放开肚皮吃,并且突然说道:“人生于世,真是世事难料。”
“你在说啥?”
我一边哧溜哧溜地喝着汤,一边问道。
“我今天又在电视里看到那小子了。”
妈妈艰难地回忆道,“姓何的,叫什么名字来着?”
“何星楚。”
我回答道,“又……你老看到他?”
“还真是老看到。”
妈妈吐吐舌头说,“他们真的这么受欢迎吗?靠的都是什么啊?人也不帅,一出来就嬉皮笑脸的,那个词语怎么说来着?很‘捞’。”
“哈哈哈哈。”
我笑得停不下来,“是LOW吧?”
“对对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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