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腰上的这三个玉坠,其中坠子是法器、绳子是法器,连下面垂着的珠子,每颗也都是一件地阶法器。
而这样的法器还有十来件,具体在哪就不介绍了。
打造这样精巧的防御法器需要的材料自然不便宜,而且还只有特级炼器师能锻造。
其间消耗的人情、材料与收益一对比,远不如请高阶修士当贴身护卫划算,因此很多人,包括财大气粗的上宗都不会这样做。
但如果家里有个特阶炼丹师的师父,而你又是他唯一的弟子,账就是另一种算法了。
毕竟特级锻器师也是要磕丹药的。
鹤云栎明白个中原委便觉平平无奇。
但在叶清眼中,便是黑袍人动也未动,身上只微光一闪,便将那恐怖的幽影打得烟消云散。
强者!
绝对的强者!
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他不敢擅自动作,躺在水洼里,仰望着黑袍人。
逃命的红色警报已经消失,但他感受不到丝毫劫后余生的庆幸,因为新来的这个存在,比幽影更为强大恐怖。
只见墨伞轻转,黑袍人朝他行来。
叶清屏住了呼吸。
水柱般的雨从天幕落下,哗啦啦打在人间。
幽影移动到他面前,阴影投下,将他笼罩其中。
山岳般的压迫感让叶清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这人是善是恶?
是他的救赎?还是更大的劫难?
叶清哑着嗓子,忐忑开口:“前辈……恩德,小……晚辈铭记在心。
不知有什么,可——可为前辈做的。”
不多的社会经验让他明白,帮助都是有条件的。
将近好几息的忐忑不安的沉默后,幽冷的质问响起:“你觉得,以你的能为,能为我做什么?”
黑袍人的语气没有涟漪,但叶清却感觉到一股讽刺之意——一只“蝼蚁”
的狂妄自大让他觉得可笑了。
但习惯了普通的叶清很喜欢这份蔑视,因为这代表自己不会成为对方的“猎物”
。
正在他安心之际,黑袍人似忽然想起了什么,口风一转:“不过,倒也有一桩。”
叶清的心陡然提了起来。
鹤云栎用食指与中指夹着衣袖边缘,缓缓从上往下滑。
一边设想若是师父处在此情此景会怎么说话,一边生涩地模仿着应岁与那套“欲擒故纵”
之计。
“听说过云霄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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