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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缘看着他这身单薄的衣服,说:“走吧,先去给你买件厚实的外套。”
正当逝云跟着清缘离开的时候,发现了街道房屋墙壁上的图画是居然是一整张贴上去的,便新奇地指着那副捕鱼图说:“这幅画的画纸好奇怪,有鳞纹!”
“那是鱼皮画,”
走开了的清缘发现逝云没有跟上而是驻足在了壁画前,又回头牵着他的衣袖将他拉走了,“城里的壁画都是这样的,因为冰河之下有很多巨型鱼,这是城内主要的食物来源,久而久之鱼皮的用途就越来越多了。
走吧!”
逝云笑着被清缘拉远了,但马上又指着路边一个特殊的雪堆说:“清缘,你看,那是个椅子!”
清缘看了过去,那是用冰块堆砌而成的厚重座椅,就放在路边一家店铺的门口,没等她开口解释,逝云又兴冲冲的跑了过去想都没想就往上一坐。
“逝云……”
清缘看到逝云顽皮的样子,哭笑不得地跟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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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一路走一路看一路玩,逝云对这座城的好奇心永远都没有得到满足,看什么似乎都是第一次,每一处他都能说出自己眼中所看到的美。
就在他意犹未尽的时候,清缘的脚步却越放越慢最后停下对逝云说:“好了,我家到了。”
原来,两人已经站在了一座大宅的正门之外,门前有两名侍卫站得笔直挺立,大门口的两尊石像做得也十分雄浑粗犷,一尊石像是昂首巨龟,另一尊石像是粗壮盘蛇,好生气派。
逝云抬头一看府邸匾额上书五个大字“北宫玄武府”
就傻眼了,紧张中故作镇静地往后倒退,勉强挤出奇怪的笑容问清缘:“这就是你家?”
“是呀!”
清缘露出预谋已久的笑容,跟着逝云一步步远离大门。
逝云的表情似笑非笑,继续往后退:“你怎么不早说!”
清缘故作嗔怪地说:“让你也尝尝被人戏弄的滋味呀!”
逝云做贼般环顾四周还在退离,服服帖帖地说:“受教了。”
“其实是我义父不许我在外面透露身份,”
清缘见逝云脸色异样,忙跟在身旁解释,“我很想告诉你我的身份,但是又不能违背义父的嘱咐,所以才带你来看这宅子的!”
“难怪你见我偷了玄武府的令牌会生气。
敢问令尊在这北宫玄武府里身居何职?”
逝云越笑越离奇全是借以掩饰自己的此时的窘迫,面对着清缘假装他自己好似散步般往后倒退。
“北境封疆大将玄武将军正是家父。”
“先行告辞!”
话音刚落,逝云掉头就跑。
清缘看着情况有点不对劲,追了几步去问:“逝云,你不会是生气了吧?”
“没有,纯属震惊,以后有时间再找你玩,不用送了!”
逝云走得脚下生风,脸色十分难看,完全顾不上再多看周围一眼,跟大祸临头似的溜了。
清缘站在原地,目送逝云离去,心中还有点自责:“怎么连他都这么怕义父?”
很快逝云消失于清缘视野之中,她转身走向府门时,她身后的街道传来了巨大撞击声,而且还有一个她非常熟悉的女孩的声音:“小贼,我看你往哪里跑!”
紧接着是人群嘈杂且略带慌乱的声音,清缘立刻往出事的地方赶去,远远地就看到有一群路人纷纷离散,逝云的声音也传了过来:“姑娘,有话好好说,你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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