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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也怪,察觉此事后,他竟只是稍感诧异,并未有其他情绪。
惊讶之余,许多事情便也解释的清楚了。
先前曾在秋实宫外听到的交谈声,并非是谋划如何残害歆嫔,而是一些他并不知晓的事情。
“并非她让我传信,只是她今日火气莫名旺盛,所以我才来问一问你。”
系统的冠翎左右摆动了一下,它歪头,瞧见了颜霁泽僵硬的表情,“怎么,吵架了?”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未多言,只眸色暗淡了几分。
旁人瞧不见的小屏幕在系统身前闪烁了一下,它跳去颜霁泽耳边,笑吟吟道:“我可以帮你,就是不知你愿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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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仅凭手中掌握的这些还不足以让贵妃坐实罪名。
景月槐沉思着,总觉得还有什么是她未曾考虑到的。
她稍一蹙眉,在纸上写下了“瑶贵人?”
。
这是贵妃最得心应手的一枚棋子,焚情散的事情因战事耽搁了下来,但也迟早会被翻到明面上来。
若无意外,她这颗最顺手的棋子,便是要顶这谋害帝王的大罪了。
瑶贵人虽无辜,但她爹却是个贪得无厌的乡镇小官。
明面上清廉,背地里却搜刮民脂民膏,令乡民敢怒不敢言。
后来贵妃舍弃瑶贵人时,她爹自然也被无情的皇帝押入牢中,判了流刑。
后宫里好说,有皇后可以帮她,但前朝她是没有机会插手的。
此事绝不可如贵妃的意,瑶贵人要倒,贵妃也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脑中飞快闪过了什么,景月槐一愣,想起了那个人名。
许舟。
她将纸张胡乱一揉,压在砚台下便出了屋。
只要想办法将消息漏给许舟,他定会顺着往下查,然后上奏弹劾林家的。
“月兰,月兰——”
消息她可以提供,但这传递一事,便只能让景月兰去做。
若换做旁人,她很难放心。
只是,就住在她隔壁的景月兰却不知去了何处。
景月槐拐入大院,却一顿足。
她警惕地后退一步,本该人来人往的府中此刻一片寂静,本该洒扫院落的小厮也全都没了踪影。
坏了!
她握拳,大步地跑去别院。
支窗户的叉竿掉落廊上,在屋外熬药的小仆不知去了何处,热气不断地顶起瓷盖。
为了永绝后患,竟敢□□的来杀人,真是不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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