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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伯教授问是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她的两年留学期,就快到了。
盛棠当然有想过,留学结束之后,她该作何打算。
她其实早就有了个主意,只是谁都还没告诉。
有些事情一旦说了出来,就很少能办成的。
有时候她就是这么迷信。
“我知道您要招生,所以我已经在准备了。”
盛棠捏了杯耳,看着眼前这位丝毫也不意外的教授,说。
韦伯教授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你这么聪明,应该会懂得,该怎么安排自己。”
盛棠不觉得他是在夸奖自己,按照韦伯教授向来的说话方式,他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她也不想有所隐瞒:“但是我希望您也能理解,我也有在看别的研究项目和招生。”
“当然,”
韦伯教授点头,声音却不如先前自在了,“不过,我们这里可是顶尖的。”
“这我不否认。”
盛棠笑。
她不是在晃虚枪,她是认真的。
在论文发表之后,她有收到很多邮件,都是来自世界各地的研究者,其中不乏她敬仰的业内大拿。
能被人认可,就已经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了,更别提,她或许还有机会,能和他们一起共事。
准备的过程繁琐,枯燥,消耗人的耐心,这些盛棠都可以承受。
她唯一还没想好的,就是该如何跟陈格提。
家里人她不担心,无论她做什么样的决定,她的父母妹妹只会支持她。
就只有陈格,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在接了陈格的电话,以及和韦伯教授聊过之后,她决定,找个时间,她要和陈格面对面,说清楚她的打算。
这种事情,放在电话里,不好讲。
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电话里讲,要更容易一些。
只可惜,她不愿意。
尽管她能想象到,自己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
没等她去找陈格,陈格自己就找过来了。
接到他说自己在观测站外的电话时,盛棠正和柯宇恒研究着,昨晚是不是漏掉了一组数据。
然后下一秒,她就拿起外套,一边疑惑着他是怎么过来的,一边往外面跑去。
很少见到她慌张的模样,路上碰到的每一个人,尽管她已经跑开了,他们还是会扬起声音问:“你没事吧?”
她现在没事,暂时。
这个天的山里还很冷,就算已经裹了羽绒服,陈格的两只耳朵,还是很不争气地,给冻红了。
盛棠出来接他,一看见他在外面来回走着跺脚,又忍不住笑:“怎么不戴上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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