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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佳期,他的心上人就是你呀
别人都是先陛下再太后,但哥哥不管是心里还是嘴上,太后总是在陛下前面(*ω\*)所以谁说我们哥哥不喜欢佳期妹妹的!
PS.昨天小皇帝说的那两个字确实就是“佳期”
,不是说是“名讳”
了嘛~那就是天下第二号不能说的名字啦~
PPS.加更还在写,周六11:00见~(就是周六0点和11点双更的意思)
失仪
裴昭看着佳期刷白的脸色,她怔怔的,神色间像是夹着疑虑和恐惧,全然不像是为摄政王高兴。
他也半晌没有说话,最后只将她手中的匕首小心地取出,又问了一遍,“母后,烫不烫?青瞬,拿衣裳出来,先停车。”
佳期慢慢地摇摇头,迟滞地回过神,“不烫。
也不远了,到地方再换,不必停车,切勿耽搁,先去围场行宫。”
青瞬找了大氅来给她披上,裴昭却是说什么都不肯再走,就陪她在这车里。
皇帝既然驾临,旁人也不好多待,趁着短暂的休整,士女们纷纷告辞。
不过,裴昭虽然不肯走,但也不多话,看佳期低着头,像是很难受似的,不由得有些心疼,明知故问道:“母后怎么了?”
佳期勉强笑了一下,“吓了一跳,没什么。”
裴昭“嗯”
了一声,半晌,突然冷不丁道:“不着急。
皇叔总是要下去的,今日那些人手段软弱,可儿臣将来不会。
母后不必怕,儿臣不会叫他一辈子摄政的。”
这是孩子话。
佳期揉着太阳穴觑他,“陛下年纪轻轻就老谋深算,像个小坏狐狸。
你皇叔那个人是可恨了些,可难道他在朝中也做得不妥?哀家倒听说今年几项新政都卓有成效,北边有神策军挡着,蛮族也不曾进犯,想来王爷他就算是给陛下使了绊子,也是奈何不得陛下英明,终究没使成。”
裴昭言简意赅,十分磊落:“新政不是王叔使绊子,新政是王叔主持的,朕只是落印罢了。
不过,越俎代庖,是为罪也。”
佳期其实只是方才惊吓得过了,胃中翻搅,一时有些想吐,说一阵话,那阵难受倒也过去了,不觉便到了围场行宫。
木兰山地界广大平坦,这行宫虽不辉煌,却是又大又阔,比之长京王宫也不遑多让,车入宫门,又走小半个时辰,才到太后下榻的寝宫。
天气确实是冷,风吹得猎猎作响,佳期身上湿了一大片,青瞬十分细心,怕她受寒,一进门就翻衣箱找衣裳。
佳期自叫人烧茶来喝,刚捂着杯子暖和了一下,已有一行人大步跨了进来,绕过屏风,只见后面的人是裴琅和朱紫庾,为首一人却是个中年武将,径直长跪了下去,“老臣教女无方,请太后娘娘降罪!”
正是朱添漫,跪得十分大方,几乎要扑到佳期裙底下去。
佳期默默向后退了一步,朱紫庾也跪了下去,小声说:“臣女失仪,请太后责罚……”
裴琅今天护驾有功,偏偏还是在最紧要的关头姗姗来迟,就在刺客劈进太后马车的前一刻,他纵马跃出重围,一箭将刺客射了个对穿,弄得满地是血,那功劳便看起来格外声势浩大,是以他刚被拍了近半个时辰的马屁,心下大概十分受用,把马鞭丢给外头的宫人,自己优哉游哉进了屋。
一屋子人都瞪着这天降神兵的年轻王爷,他仿佛没看见似的,自在圈椅上翘起长腿,舒舒服服地一窝,接了热茶,一口气灌了半盏,呵出一口热气,方才开了口:“本王听闻,朱小姐方才一时情急,泼了太后娘娘一身茶水?”
他说着说着,终于拨冗抬头一看,见佳期身上的衣裳湿哒哒的,外头不伦不类地裹着两件大氅,果然像个落汤鸡,竟噗嗤一笑。
他这笑一发不可收拾,在众人的目光里足足笑了小半晌,等他笑完了,才继续说道:“太后娘娘身娇肉贵,不知道烫着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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