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起返回邹宇扬的房子,这次邹宇扬要求宁越留宿。
他刚刚趴在沙发上被干了一场,浑身酸痛地屈肘爬起来,不解地看向对方:"
你叫我留下?”
邹宇扬打开钱夹,取出一摞钞票,点了点,分出一半拿在手里,"
这个,干你的价钱。”
说完了,丢在宁越的身上,一张张的现金丢出来就散了。
宁越把舌尖抵在齿缝里咬了咬,弯腰去捡。
捡的时候,纷纷扬扬地,又洒下来另一半的钱:"
这个,我要你干我。”
宁越惊愕地抬起头,鼻尖上顶了一张纸钞,因为他屏住了呼吸,迟迟没有被吹落。
6.
邹宇扬开始吻他,仍然是极具侵略性的炽热的吻。
他的腰被箍着,舌尖却像过电一样被一寸寸地吞吃。
他像头一次感觉到亲吻自己的这个,是一个人,而不是什么野兽或是邪神。
舌苔的刺激和吮吸让他头皮发麻,他…他要…自己上他?
宁越不是gay,被邹宇扬揉搓着的脆弱的一团,仍然应激地膨胀发热,一点点粘液淌出来,润滑着手与器物之间的缝隙。
他推了邹宇扬一把,心如擂鼓,眼睛热得像要炸开了。
"
我…我不行!”
邹宇扬来拉他的胳膊,他却像被毒蜂蜇了一下似的弹开,捂住自己的手臂,"
我做不到!
荒谬至极!”
"
哦?这么说,你只能被干,不能干人?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宁越赤红着双眼,怒气在心底升腾,鼓起沼泽地里那样污浊的水泡。
他知道邹宇扬在激他,可他想不通怎么有人还愿意花钱受辱。
被另一个男人干,在他看来,是确信无疑毫无争议的耻辱。
"
我不像你,我不想干男人。
我不是变态!”
邹宇扬居高临下地捏起他的下巴,怜悯地看着他,指尖在他的唇瓣间濡湿地进出。
"
真可怜,你不是变态,那就只能低下身子,撅起屁股,被人干烂了……一个‘正常’的男人,被这么玩上四年,你觉得,还能保证你引以为傲的‘正常’吗?读大学之前,没有过女朋友吧?”
宁越被戳中心事,惊慌地挣扎起来。
从某种意义上讲,他还是个处男…因此他也更不愿意在这条扭曲的泥泞里陷得更深。
眼皮上的血管疯狂地跳动,他雾着眼,死死盯住眼前的男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转过身,我看着你的脸,恶心!”
邹宇扬轻笑着背过身,解掉了衬衫的扣子。
宁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拼命做着各项心理建设。
以往总是要他躲开邹宇扬的触碰,现在却要他非去主动摸上邹宇扬的身体。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