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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到学校去的时候,人好好的,管叫他出来的时候傻傻呆呆的。
而那宋氏兄妹俩却能将干系撇得再干净不过,摘得再清白不过了,不是么?
他每次带伤回家,叫姑姑看见了,先还会做做样子,表面上心疼得不得了,后来日渐数落他不学好。
暗地里,他可没少听见姑姑在姑父面前得意地夸赞自己送他去映水中学是多正确的一步决策!
“就算给人打不死打不残,在那样环境糟糕的学校里,周围的同学都不思进取,热衷于干坏事,滥交、打架、抢劫、吃药、卖……他还能不学坏么?”
---这是姑姑的原话。
姑父说:“那你也不要做得太过。
伤了他的感情,他倒向你大哥,到时候他虽不学无术了,成了一枚废物,将来十八岁后他继承家业,不得就顺理成章地要依靠他那个拥有‘丰富企业管理经验’的大伯了吗?”
“所以你平时就要多跟他交流下感情啊。
咱们夫妻俩得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才能将那小子牢牢地掌控在咱如来佛的手心里,管教宋贤良一根针都插不进来!”
听听,他们就是这样算计自己的!
宋词将这些美好的表象刨开,抽丝剥茧出大伯和姑姑的本意,禁不住一阵阵恶寒。
“那就问问宋词的意思!
还是老规矩,他说了算,否则你还是等我的律师函吧!
一家子都上门吃他,跟吃绝户似的,我倒要看看法院还会不会认可你监护人的身份!”
外面传来了宋贤良的声音。
他嗓门儿粗糙,语气跋扈嚣张,仿若咆哮,即使隔着门和长长的通道传到屋内,也令宋词不自觉地瑟缩了下。
那兄妹俩肯定又在为如何从九重天捞钱争吵不休了。
爷爷去世后,宋贤良和宋雪琴都成了他的监护人,不分先后。
本来是可以指定其中一人做自己的监护人的,但是爷爷去世前传授他,叫他要借力使力,叫他坐山观虎斗,所以他故作憨傻地接受了两个亲戚都做了自己的监护人。
于是事关他的事上,那二人仗着法律赋予的权利,可劲儿地先为自己牟利,每次都争得面红耳赤,分毫必争,半分不让。
最后无法定夺,便以看他的意思来各自妥协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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