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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阾费劲掏出包包里的拍立得,不小心把话梅罐也带出来了。
盖子弹出去,话梅撒了一地,圆滚滚的跑出几米远。
“哇...”
齐心看着圆乎乎在滚的话梅们由衷感叹,“来野餐的吗?”
“......”
百阾蹲下身子来捡。
韩倬见状也要,但被百阾拉住。
“我什么时候这样金贵了,捡个话梅都不行?”
他好笑。
百阾低头捡自己的。
齐心笑笑:“算啦你别蹲了,我来帮忙不就好了。”
韩倬已经蹲下身:“病号还是少折腾。”
齐心巧笑倩兮,没说话。
她是唯一站着的,拿起百阾的拍立得,咔嚓咔嚓对着槐树拍了两张。
相机吐出相纸。
“你是想拍这个吧?”
百阾嗯了声,分一张给齐心。
“这个你自己留着吧,不过能给我和韩倬拍张合照吗?”
这话,未免太过嚣张。
韩倬插话对百阾:“你们这活动什么时候结束?”
“三点。”
齐心抢答。
还有挺久,三人买了扑克坐在长椅上斗地主。
韩倬把把叫地主把把输。
玩了三轮,齐心有异议了:“你这牌还叫什么地主?”
韩倬眼皮也没抬一下:“不用您管。”
“......”
时间不是用来打发的,是用也不够用的。
韩倬有些后悔,这算什么?早知如此不如把吴其沥拖出来唠嗑,难得回次北京就是这样过来了?
叶片飘到扑克上,这种美或萧瑟三人都感受不到了。
三点到,百阾坐韩倬的车回家。
齐心倒突然又说自己有人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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