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人愿意留在他身边,都知道他是浪荡子,图的就是一场痛快,不想长长久久的事情。
偶尔几个贴心的朋友会问问,伍凤荣打发两句就过去了。
在外人看来,他很享受单身生活。
周延聆抿着嘴半天没说话,用埋怨的眼神看他。
伍凤荣被他看得如被芒刺,像是他背着周延聆偷吃似的:“你看我干什么?你就会把人往厕所里拽,好意思看我?”
两句话周延聆差点没憋住笑出来。
“你想知道我还拉过什么人进厕所我可以说啊。
你问问我。”
“我没这么八卦。”
周延聆凑近了身子不怀好意地抚摸他的膝盖:“别的地方不好说,火车上我是真的第一次,长经验了,而且是一次挺美好的经验,不是荒唐的经验,更不是那种想要拿出去和别人说的经验。
本来我是没有这个心情的,好歹也是性命攸关的时候,可能老天爷对我还是有点怜惜之情。”
要说荒唐事当然很多,但是声色犬马就是翻出花来无外乎是一种荒唐,伍凤荣也是男人,不用多解释周延聆相信他能想象得到。
偏偏伍凤荣来了兴致要听,周延聆只好本本分分地交代。
他自己从来没有这样细数过情史,一边说一边还要应对伍凤荣拷问细节,就是当年入伍审查都没有这样仔仔细细问过家底。
说完了伍凤荣还要嫌弃他故事讲得不生动不好听:“没什么乐趣。
这你自己要说的,可不是我强迫你的。”
其实周延聆主动坦白让他心里高兴,甚至有说不上来的得意。
“就是”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男的?”
“十来岁吧,上学的时候逃课唱KTV,偶尔会有艳遇。”
“喜欢什么样儿的?”
“脸蛋漂亮,皮肤要干净,屁股要翘。”
“那我屁股够不够翘?”
列车长拿眼角看人,冷艳又威重,半是调情半是审讯的意思。
周延聆眯起眼睛点烟,脸色淡淡的没有马上接话。
伍凤荣以为他逼问地太过了,周延聆如果真的发起威来,自己不一定能受得住。
他气短地想,十|八|摸都不知道多少回了,让你夸两句屁股还不行吗?
等烟烧着了,周延聆才一本正经地说:“大老爷们别这么八卦,自己的屁股打听得这么仔细干什么?打听了你也看不见,没得让人家以为你总对着镜子照屁股看。”
伍凤荣瞠目结舌,还从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
他气急下床,咬牙切齿地蹬上鞋子摔门,隔着门还能听到他骂——
“你别以为老子离了你不行了!”
作者有话说
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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