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
“挺快呀~”
他自嘲一笑,“也是,夫妻都是这样,床头吵,床尾和嘛。”
“你连这话都知道?”
我惊讶于他的汉字功底。
“我爸爸说汉语。”
他解释道。
“哦……这样啊。”
难怪呢。
“对了,你爷爷现在怎么样了?”
光回答他的问题了,都忘记问他。
“好多了,已经没什么事了。”
“怎么说,家庭聚会参加的怎么样啊~回去以后就一通电话没给我打过了,是不是已经充实的记不起我这号人了?”
我语气轻快地调侃他,想要把气氛调动起来。
现在这种别扭的氛围,我很不习惯。
他斜了我一眼:“分明是你记不起我才对吧,跟你那未婚夫甜甜蜜蜜的,也不给我打电话,我是怕打扰你的美好生活才不给你打的好吗~”
“呦呦呦你可真会说,记不得就记不得吧,还给我编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
我翻了个白眼。
“呵呵,谁稀罕给你编。”
我们就这么拌着嘴连带着往目的地走,不一会儿又恢复到原先聊天时候那种欢快的气氛中。
他告诉我他们家庭聚会非常无聊,一家人坐在一起明争暗斗,其实就是为了他爷爷的那点财产,他看不下去,中途自己找了个钢琴房练琴去了,之后就再没回酒店里去。
“原来你是个混血儿啊……”
我听完后,只有一个感慨。
他无语地看了我一眼:“你关注的点可真特别。”
“那是~”
我就当他是在夸我了。
到了旅店以后,我简单放下行李,就跟他在附近找了个餐厅吃了饭。
他打的走的,我们的旅店离得不算远,差不多二十分钟车程。
我回到旅店的房间里,临睡前跟木星辰通了个电话,简单聊了聊彩排的事,叮嘱他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演出那天,jam和周可蓝居然来了。
具体原因好像是巡演的最后一次那天他们有事去不了,这是他们唯一一次机会来看马瑞的演出。
据jam说,周可蓝也很想来听一场钢琴演出。
工作人员调试设备的时候,她站在观众席,指着舞台上的那台钢琴对我说:“我本该坐在那里的。”
我回她:“你完全可以选择坐在那里,可你没有。”
“我会永远记得,让我放弃梦想的那个人,叫木星辰。”
她语气里有愤怒。
我苦笑:“何必这样放不过自己。”
记得越深,伤的只会是自己。
“不,我是在提醒自己。”
她的声音又归于平静,“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被他吸引,就是在一次钢琴演出中。
他坐在观众席,目光是那样热切,以至于我对上他的第一眼起,就再也忘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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