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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斐尔也在队伍里,以主人的姿态,仿佛汉普顿宫就是他的住所。
这样的阵容还不算完,在王太后即将抵达的前一天晚上,连只剩下孤家寡人的理查二世就搬来了汉普顿宫。
如果不是碍于大家的心情,理查二世甚至会带上他的未婚妻——那位小国的公主——一起住过来。
奥古斯特:……这和我住在怀特霍尔宫有什么区别?!
拉斐尔刚刚结束了晚上的锻炼,路过奥古斯特身边诧异道:“你竟然还曾经奢望过会有区别?噢,你怎么这么可爱呢,我的小苹果。
”
“你什么时候才能放弃对于昵称的尝试?”
“直至我们找到一个你我都满意的、独一无二的昵称。
”拉斐尔大言不惭道。
“容我说一句,你和玛丽的这种较量简直幼稚极了。
”
拉斐尔耸肩:“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有一个和你年龄很接近的亲戚是什么感觉的,特别是在她还比你小的时候。
”
“我和利兹也只差了不到两岁。
”奥古斯特提醒道,“但我们相处的很好。
”
拉斐尔还是那副“愚蠢的人类啊”的表情:“很快就不会好了。
”
直至伊莎贝拉王太后来,奥古斯特才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
虽然理查二世在感情上是个渣男,但在作为叔父时还是很靠谱的。
他说王太后能赶上一起去猎鹿,果然王太后就在猎鹿之前抵达了伦敦,一天不多,一天不少。
这一回连理查二世都站在了门口,亲自迎接自己的母后。
奥古斯特换了身极其正式的贵族服饰,再没抱怨过一句有关于衣服太过古怪的话,他甚至主动和老管家要求了要法兰西现在最流行的款式。
老管家激动的飚了高音,还是那么gaygay的。
王太后的车队低调驶入汉普顿宫那天,乌云连绵了数日的糟糕天气,难得有了一次放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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