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庭上,芙苓继续开口:“再说,我若不是神明,那么我为何能活这么多年?”
“这收集正义的信仰,为整个枫丹提供能源的谕示裁定枢机,又是谁创造出来的?”
“哼,这可不能证明你就是神明!”
玛塞勒冷哼一声:“世界上寿命悠长的物种很多,难道他们都是神明吗?”
“再说,也不一定造出谕示裁定枢机的人就是神明吧?”
“......”
芙苓看了一眼玛塞勒,显得有些无语。
“玛塞勒先生,这里是法庭,不是小孩的拌嘴游戏。
我希望你能意识到自己方才的那些话有多愚蠢。”
“法庭讲究谁质疑谁举证,我本就没有必要顺着你的意思去自证。
你既然指控我冒充水神,那就拿出证据来。”
“我按照流程站在被告席上,已是配合你,若是你拿不出证据,那我便没有陪你继续这无聊游戏的意义,你可以因诬告神明而去梅洛彼得堡服刑了。”
话落,芙苓便要起身离开被告席。
但就在这时,玛塞勒却又发出了一声大喝。
“等等!”
芙苓停下脚步:“怎么?”
“谁说我没有证据?”
玛塞勒的脸上浮现出带着疯狂的冷笑,那是被逼到死路之人要临死反扑时的癫狂!
“哈哈...哈哈哈!”
他仰天发出癫狂的大笑:“芙宁娜!”
“我本不想用这最后的证据,但既然你不愿意承认自己冒充水神,那就别怪我了!”
“最高审判官大人,诸位民众!
我有一个能证明芙宁娜不是水神的决定性证据!”
他站在高台上,高举着双手开始了他的演讲!
“诸位,大家应该也知道,前几日芙宁娜遇刺的地点离卡布里埃商会很近。”
“当晚我在三楼办公,刚好目睹了芙宁娜遇刺的全过程。”
“当时我就看到了这么一个细节,芙宁娜将刺客抓起想要进行质问,但刺客选择溶解自杀,可面对溶解的刺客,芙宁娜却是惊慌地松开刺客并立即后退,仿佛生怕碰到胎海水。”
“从芙宁娜在采访中透露的内容来看,她是知道胎海水能溶解枫丹人的,而面对溶解的刺客她却选择放手并后退拉开安全距离...”
“这是不是就说明了,她也害怕被胎海水溶解?!”
说到这里,在场的一众人再次议论纷纷。
就连那维莱特听完也是皱起眉。
见在场众人的反应,玛塞勒有些得意,他再次添柴加火:“当晚巡逻的警备队们也都亲眼目睹了事件的经过,那维莱特大人可以请他们来作证!”
那维莱特点头:“传唤当晚执勤并负责该记录该事件的警备队成员。”
不多时,当晚巡逻的警备队成员便被传唤而来,面对询问,他们皆是点头确认了玛塞勒的说法,证明了当时芙宁娜在面对溶解的刺客时,确实是慌乱后退了。
而得到了证实的玛塞勒,脸上的癫狂更加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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