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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少也便于你发挥。
剧本的情节都还记得吗?要不要复习一下。”
郑浅一听剧本,耳根又热了下,“不就是摔倒然后让金毛犬来叼我的衣服吗?这有什么难的,我小时候还在台上表演过话剧呢,别小看我。”
容祁抚平了最后一丝褶皱,偏头弯了下眉眼,“好,不小看你。”
莫名其妙背了个好人锅还要出工资的郑源一脸冷漠,卷起剧本砸了下身边的空板凳,“摄影组准备,十分钟后开始!”
郑浅听到要开演了,马上把金毛领到了沙发边,让它熟悉自己的气味,又让它试着咬住自己的衣服往后拉。
几次尝试后,金毛已经熟悉了流程,她又让工作人员代替自己的位置试了两次,交代好了手势。
剩下的就是上场了。
郑浅转身时,看到容祁已经先一步进了布景棚。
男人重新把白大褂穿在身上,不急不缓地把金边眼镜架在了鼻梁上。
他慢慢闭上眼,松缓眉心,又拉直了唇角。
须臾,容祁撩起眼,散去了往日眼底的温柔,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对郑浅说道:“木茹,过来。”
木茹是剧中女主角的名字,台词也是男主角对女主角的台词。
容祁已经入戏了。
几盏仿日的强光把雪白的墙壁照得发亮,容祁沐在光下,周身明晃,耀眼夺目。
不管是戏里还是戏外,他永远是焦点所在。
两人视线相交的那一瞬,郑浅听到了自己的心弦弹动的声音。
很轻,却在不停颤动。
她不自觉地迈开步子,一点点朝着那道被光描出的身影走去。
越走近,她的脑子运转得越快。
一会儿怎么摔倒才显得比较矜持?
而这个问题刚冒出头,郑浅的脚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身体骤然失重,不受控制地朝前倒去。
连带着某道温热,一起跌入沙发。
身体下落的那一刻,金属的沙发脚擦出一道长长的印记,磨出刺耳的尖叫。
“争不过我就玩儿阴的?”
“小看你了,木同学。”
“……”
郑浅茫然抬头,眼前映入一片白。
她顺着往上,视线扫过黑色衬衫领、脖颈,再到薄唇。
最后猝不及防地撞进了容祁的眸中。
原本架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不知何时掉落到了沙发旁边,隐藏在镜片下的面容暴露无遗。
明明他不戴眼镜的样子才最常见,而此时她竟然有些害怕不戴眼镜的容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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