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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安双臂抬腕捧着酒杯,已准备对方与自己gān杯,没想到她不吃这套,于是面露尴尬。
但因墨紫说得无比客气,令他无法不满,只得自己一口饮尽,哪来的回哪儿去。
人是风尘仆仆,他是灰尘扑扑。
以为少了他从中周旋,势必冷场,却又料错。
“今日三位找我,不知何事?”墨紫不待场子变冷,笑着开口问。
二郎瞧着她,发现那笑笑的表qíng半点不讨人喜欢,而且嘴角高吊着,目光游移,贼头贼脑,又带了莫名其妙的兴奋感。
几乎可以断定,这人脑袋里一定在想着什么!
“你何必明知故问?你伙计早该告诉你了。
”声音浑厚,亮如洪钟,是二郎身旁的另一位身材魁梧,又高又黑的家伙,年龄同仲安相仿,只是脾气差了一大截。
“这话还真是说笑了。
”墨紫看看坐在一旁的岑二,谦虚十足,“我不过是东家跟前跑腿的,哪来什么我的伙计呢?倒是传给我听了一句话。
不过,我寻思半天,也没搞懂诸位的意思。
麻烦你们三位之中主事的,再跟我说一遍。
”
这就是挑衅,直接扔到二郎面前,看他理不理。
果然,仲安和那位魁梧男同时去看二郎。
“安排我们过江。
”二郎到底开了口,毕竟不是沉默能解决的事。
“这位二郎兄。
”墨紫大咧咧称呼,“你好像还漏了半句。
应该是,安排我们过江,走惊鱼滩入南德。
”
“我以为你没听懂。
”二郎冷眼扫过来,谁许她叫他二郎?
在墨紫眼中,这位二郎始终有些瞧不起她。
“要是一个字一个字拆开来说,我懂的。
可连成句话,就不懂了。
换作是你,你开酒楼的,有人上门,开口不要吃的,要艘船,你能明白吗?”瞧不起她没关系,她会好好表现的。
“如果你指的酒楼是望秋楼,我想我能心知肚明。
”二郎才说完,跟应景似的,楼下突然一片叫好声,原来葛秋们的舞结束了。
厉害!
墨紫心里赞道,却不流露一点儿怯意恼意。
她并不老实,这时就得装傻充愣。
“我心中不知肚里也不明。
咱们这样,该算桥归桥,路归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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