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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衙役解开了齐大力手镣和脚镣。
杨季铭说:“许大人,多谢了。”
许文宾说:“听说杨少爷在顺天府尹许一桓大人手下当过差,我与顺天府的许大人乃是同宗同族,咱们都是自家人。”
杨季铭哈哈大笑,朗声说:“自家人,自家人好。”
大义灭亲这种好事,怎能只有他一个人独享呢?
许文宾也朗声笑着,亲自送他们出去。
离开衙门后,杨季铭等人陪同齐大力回到了家中。
齐大力看着空荡荡的家,老泪纵横。
张渠说:“师傅,您的冤屈,一家人的仇,现在有少爷为您作主。”
“民不与官斗,没用的。”
张渠急道:“师傅,您听我说,这位少爷是杜家大姑奶奶的儿子,宝珠大小姐的儿子。”
齐大力不禁愣住,疾步走到杨季铭跟前,仔细看着他,而后扑通跪下。
杨季铭连忙扶起他,笑着说:“我娘称呼您齐叔,我就唤您一声齐爷爷吧。”
“老朽不敢。”
齐大力红着眼睛,激动的看着杨季铭。
槐安拿了块抹布把椅子都擦了擦,杨季铭扶着齐大力坐下。
齐大力说:“少爷若不嫌弃,就叫老朽齐叔吧,大的小的大家伙儿都这么叫。”
“好,齐叔。”
“少爷和少夫人也快坐,大家都坐。”
齐大力两手颤颤巍巍的让大家都坐。
杨季铭坐下后,问道:“齐叔,可否跟我说说杜家的事?”
齐大力犹豫,张渠劝说:“师傅,杜家对我们不仁,就不能怪我们不义。
更何况,我们也就只是跟少爷和少夫人一吐心中不快。”
齐大力几经犹豫,良久才道:“少爷,杜家不想为我这个雇工得罪官府,也无可厚非。”
杨季铭见他始终不肯说,也不再勉强,说道:“我们改日再来探望齐叔。”
尚嘉言让槐安留下了一包碎银子。
张渠急得不行,奈何他师傅不肯说,只得将杨季铭送出了门。
路上,尚嘉言问杨季铭:“你是故意问齐叔的吧?”
“齐叔在宝味斋干了三十多年,如果杜家有问题,我猜他可能会知道些事情。
他肯说,固然是好。
不肯说,恰也是说明杜家确有不光明之事。”
尚嘉言轻轻的笑了笑,“你在大事上倒是不糊涂。”
“有夫人时时在旁看着,为夫不敢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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