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搬出,不,确切地说,从赶出鼎泰小楼的那一日,我们便再也没见过了。
不是我不去见他,是他躲着我。
想方设法躲着我。
我曾夜半时分躲在他常去的会所,以为能偷袭得他。
会所名字我也忘了,记得他带我去过三两次,凭着记忆摸索到此,午夜寒风彻骨,我只着一件单衣,想着苦肉计总该管些用吧。
他总该心疼这个曾经也算深爱,也曾一起闯过鬼门关的女人吧。
可不。
暗光摇曳的大厅,不知哪一间屋是他的,或者能找到他。
有偶尔来往的一两人,黑衣礼帽,他们只梭巡一眼,便低头匆匆而去。
等了足足两三个时辰,我终于按捺不住,抬脚踹门,一个个踹过去,像一个疯子,我大声喊叫,“许家杰,你给我出来!”
“出来.......”
“出来啊.......”
“我有话还没说完.......”
是的,女人的小伎俩,江湖之巅行走的捞哥怎么会看不破。
我连他的衣角都没见到半分。
可是明明,明明司二叔告诉我,他就在这里。
☆、阵痛
水壶里的水烧开了,水声沸沸,我下了一包面条,丢了一把菜叶。
都说前尘往事如烟似雾,总会消散无痕。
可为什么,我记得这么明白,想的这么清楚。
还是时间不够长,伤痕不够深。
我总要吃饭的,我不饿,胃里总像是有石头顶着,可宝宝会饿呀。
我不好好吃饭,怎么能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宝宝。
我吸了吸鼻子,汤水雾气迷蒙,钻进我的鼻孔,鼻子瞬间酸痒难耐。
“咚咚,咚咚.......”
是敲门声没错。
我放下碗,跑去开门。
“小双,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要生的动静呀?”
桑姐一脸关切。
我垂下手,无力叹息。
“你呀你,今天还听说你去了街里,这个时候了,更要好好照顾自己,你们啊,就是仰仗着年轻,不在乎。
想我年轻时候,也是不听老人的话,结果不就遭罪来着。”
桑姐五十有余,身段婀娜,风流韵致,听说管理顺德饭店十年有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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