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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那个……”
气氛实在太微妙了,赵知府小心翼翼地挪了出来,“我们今日来,是,是和谈的。”
“你闭嘴!
我说的还有你,知府大人。”
庄主瞪了赵知府一眼,似乎很不屑与之为伍,最后看着摄政王,目光更是不屑,“十年前,你要是能和少盟主一起跳了那问仙崖,我敬你是条汉子。
结果少盟主跳了,你却爬了起来,还苟活到如今,成了威名顶顶的摄政王。
若是少盟主泉下有知,定是羞耻跟你在一起过。”
“其,其实……我不是站在这,这里,嘛……”
‘迁山公子’不明白怎么说着说着,他就变成‘泉下有知’了?
“你闭嘴!”
被庄主和霍仙同时喊闭嘴的‘迁山公子’撅着嘴退到了一边。
霍仙站了出来,“王爷顶着无尽的悲痛,世俗的眼光,扛起千万百姓的责任,退外邦,守护这个国家十年,与那个以死逃避现实的迁山相比高的是境界。
如果非要说,那个迁山才是真正的懦夫。”
摄政王浑身一僵,诧异地回头看着霍仙。
霍仙似有所感,回了一个安抚的笑容。
有了这个笑,摄政王再看按耐不住的庄主,背后蠢蠢欲动的杀手,庙堂之上坐着的太后,一切的一切,都不算什么了:“即使天下人负我,有你这一句话足矣。”
慈眉善目的菩萨,缓缓落下一滴血泪。
摄政王闭了眼,抬手落下间,耳边皆是利剑入肉的声音,仿佛听到了小河潺潺流水,绿树茵茵,问仙崖上的风带着早起露水的腥甜味道。
十年前,为先皇挡下毒酒的刘巡逃到落兵台,迁山救了他。
两人在落兵台躲了几个月,刘巡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直到他见到了迁山的母亲,原来是逼着他皇兄喝毒酒的人,也就是刘巡身中奇毒是迁山母亲所为。
最重要的是,迁山是他皇兄一直争抢的长子,他的大侄子。
真是命运弄人,刘巡伤心而去,迁山追了出来:“你既觉得活着没滋味,我跟你一起。”
两人相约跳问仙崖。
关键时刻,赵知府却赶来了,两人被绳子拉着,悬在半空。
刘巡正准备割绳子的时候,赵知府说皇帝得了重病,只求见王爷最后一面。
长兄如父,皇兄是刘巡这世上唯一放不下的亲人。
刘巡看向身旁的迁山,迁山点头后,刘巡就被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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