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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炉燃起来的时候,两个人因为无法忍受隔着桌子中间的吸烟机说话而坐到了一起。
"
你为什么想到来上海?不喜欢首尔吗?"
jean不知道除了自己这种原因以外,别人为什么也会来到这里,看样子似乎还决定从此为这个城市留下来。
"
我很喜欢这里,刚来的时候……有些辛苦,不过全都过去了。
现在的生活让我觉得美好才刚刚开始。
"
正勋想到当初像块寒冰般无法靠近的音琪,因为无法走近她而感到被浊流销蚀的自己,就总是一个人来这里。
"
祝贺你了,看来你会一直留在这里。
如果没有说错的话,应该是个合格的上海女婿。
"
jean说着给了正勋一个心照不宣的表情,向正勋举起了手边的酒杯。
"
还不能说合格,仍然处于考察阶段……不管怎么样,我会等,等她望向这边。
"
正勋说着张开手掌拍了拍自己的额头,好象有些醉了。
"
记得告诉我,我可是等着喝喜酒的人。
"
jean说话的语气变得心事重了,看看身边的许正勋,在他身上,似乎就有自己的样子。
工作的任何时候,这样的人坚强如钢铁,没有什么可以难倒他,可是,只要是与某些特殊经历相关的细节,比如听到一个名字,一些够让人跌入回忆里的画面、事物出现,都足以破坏他平日里常用来应对状况的所有能力:坚强的意志、过人的智力、关键时准确的判断力以及周旋的技巧等等。
李健英和许正勋就是这样的同类人。
"
你为什么来上海?为什么叫我来喝酒?"
正勋说话的语调已经有些含糊。
"
因为你是朋友。
"
jean将熟到正好的烤肉夹进正勋面前的碟子里,自己倒满一杯酒,向正勋举起示意后,一口全喝进肚里。
接着,为两个人面前各自再倒满一杯。
正勋看了看jean,端起杯子轻轻抿了一小口后,问身边的jean:"
jean,知道印地安人怎么定义朋友的吗?"
"
是怎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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