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着她说莫婷也知道,但此法其实是绕远路,有个更快的法子。
“或者……”
莫执一娇慵一笑,难掩眼底狡黠。
“直接检查毒源,是不是更快些?”
缓缓打开大腿,露出彤嫩淫靡的阴户,鱼口似的酥脂周围兀自挂满白浆;腿根才分开,如兰如麝的蜜膣气味便鲜浓起来,蜂拥着轻刺鼻腔。
奇怪的是莫婷并不觉反感,那如花房般饱满的阴部美极了,想到自己是拨开如此动人的艳肉才来到世上,女郎甚至有一丝莫名感动——她突然清醒过来,本已酡红的小脸“唰!”
变得更加彤艳,不禁又羞又恼。
“赤蝳结”
干扰了她的智性,居然萌生出这等荒诞的想法,莫婷简直不知该气母亲抑或自己。
没有药物能凭空将念头植入,那些被放大、扭曲、恣意横生的,全是心中本有之物;药力只是拿掉抑制,将野兽释放出来,豢养它们的始终是你。
莫执一仿佛看透了女儿,也不加力进逼,伸出右手食指,“唔”
的轻哼着没入玉户,搅出滋滋饱水声,末了才“噗!”
轻轻拔出,作势指向女郎,中途一转又含进了嘴里,抿着丰艳的唇珠。
“喏,下面不行,这儿总行了呗?还是你喜欢这儿?”
指尖挪到硬挺如肉豆的细小乳蒂。
原本如红豆般大小、略微凹陷的乳头,充血后也只较黄豆略大,便在花苞里都算细小,若非彤红太艳,倒是意外地清纯可人,透着一股奇妙的少女气息。
毒质越分越薄,抹于乳头的也不知有没原先一成,此举不过揶揄而已,莫婷并未当真。
但莫执一可是将蜜膣刮出的乳色薄浆吮了个干净,未得咽下,莫婷拿定主意,凑上前捧起母亲晕红的小脸,以唇相就,舌尖毫不客气地撬开美妇牙关,咕啾咕啾地吮着口中津唾。
若旁人见得,竹室里的这幅美景可说香艳到了家,但随着津唾通过咽喉黏膜,毒质迅速入体,莫婷只觉脑袋瓜里仿佛“轰”
的一响,眼前发白,登时支撑不住,软软趴倒在母亲怀里。
“中……中计了!”
这是失去意识之前,心版上如闪电般掠过的念头。
莫执一的唾液里除了满满的“赤蝳结”
,最多的就是韩雪色身中的麻药“石虎散”
。
麻药由咽喉黏膜入体,饶是莫婷体质殊异,也昏迷了一小会儿,清醒时石虎散已化散得差不多,只余指尖等末端处微微发麻。
身上凉飕飕的一阵酥痒,赫见腰带、下裳俱被解去,里外几层衫子敞开,莫执一正趴在她的藕荷色肚兜上,双手分作两边,各自攀着小半只腴乳,张开檀口伸出蛇信,在素净滑亮的肚兜缎面上舐出乳头的形状。
“你……啊……不要……啊啊……你做什么!
别……放开我!”
莫婷将母亲甩下身来,莫执一却蛞蝓般缠着她不放,黏手黏脚倒转身子,把淫艳的阴户送到女儿面前。
“你不就是要验毒么,给你还不成?少跟老娘啰唆!”
粗暴地趴开她系腰的骑马汗巾,轻轻啃啮着女郎雪腻已极的腿根,又咬又舔,简直快活得不得了。
“啊啊啊————!”
莫婷柳腰一拱,本能夹紧大腿,却被母亲头手所阻,那恶魔般的舌尖舔得她雪肌上泛起大片潮红,扭得像被沸水泼落的泥鳅——在“敏感”
这点上,母女俩倒是一脉相承,任凭她咬紧牙关,粗浓的鼻息和偶尔迸出的呜咽听上去就是难以言喻的色情,对施与受的双方都是强大刺激。
——快……快要不行了。
但毒源就在眼前,可不能轻易放弃。
况且,要阻止母亲向她的玉户下手——不用想也知道一定会——需要有力的牵制。
而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御。
莫婷凑上母亲红艳的阴户,唇瓣封住软糯娇绵的小阴唇,径直将舌板插进去,从温黏紧闭的蜜肉里刮下体液,咽入喉中。
莫执一掐着女儿的雪股尖叫起来,要甩开似的扭动着,温热蜜汁不住自穴里溢出,从莫婷的嘴角骨碌碌涌出,如小溪潺潺,浇透了女郎的肚兜,素雅的藕荷色被浸成更浓艳的胭脂红。
“要、要死了……啊、啊……丫头……啊啊啊……轻点……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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