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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眸中杀气尽现。
夏初雪与王莫也一副恨得要死的眼神瞪郑全。
如果不是他搞死那么多人,他们哪里需要去挖了七天的泥巴!
“不是我!”
郑全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我武功低微,只是稍学过些拳脚。
我是家境贫寒,去京城的大医馆做试药人,试毒试药挣钱,才搞出一身僵褶的皮肤。”
“撒谎,哪有那么巧,我看你就是幕后的杀手!”
白锦川抽出捡来随身携带的长刀,架在了郑全的脖子上。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王莫也是这个意思。
“饶……”
郑全刚想求饶,白锦川手起刀落,郑全的脑袋已与脖子分家。
血溅了一地。
“啊!”
夏初雪吓得放声尖叫。
白锦川打量了一下这间染血的囚室,遗憾地道,“看样子,这里又住不成了。”
王莫的眼神微眯着瞧向夏初雪与瑟瑟发抖的赵柄,“剩你们没检查,是你二人得了花柳?”
“是……是。”
夏初雪畏惧地直点头。
王莫撩开她的袖子,见她手上长了很多红点,“果然是你这贱货,睡了那么多男人,不得脏病才怪。”
赵柄不等王莫发话,自己掀开衣襟,胸前的皮肤也有大块红斑点。
“都是你个贱货,害惨我了!”
赵柄气得甩了夏初雪的右脸一巴掌。
夏初雪捂着红肿的脸嘤嘤哭泣,“是你们非要碰我,我……我也不想的。”
“还有脸哭,为了吃香喝辣,你连那个四十多岁的死鬼牢头都勾。
还主动勾那些狱卒,别唱不情愿了。”
赵柄又是照着她左脸狠煽,这回,夏初雪两颊被打肿得对称了。
颜水心在一旁看着,觉得这事不能怪夏初雪,但这女人先前想栽赃萧夜衡是那个杀手,就气不打一处来。
看着她挨揍,真是激不起半丝怜悯。
“既然杀手郑全死了。
以后,我们大家也不用挤在一间囚室窝着了。”
白锦川打了个呵欠,走出囚室,“本少爷去挑一间舒服的狱卒住舍睡觉去。”
也只有这间最大的囚室里能放十来张单人床。
分开住,这牢里现在只活着九个人,狱卒生前住的空房有的是。
阿旺已经投靠白锦川,连忙跟上,“白少爷,等等我。”
赵柄颤颤地向颜水心走,低首道,“颜监医,我这花柳病,可否医治?”
“不会治。
我不是什么病都会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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