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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敢打草惊蛇,怕那占了你身体的东西做出什么事来。
他用自杀威胁我说要嫁给贺森,我也只能先遂了他愿,厚着脸皮去求了贺森,和他签了三年的协议书。
后来我才知道那东西就是个敢说不敢做的怂货,把我气了个半死。
我怕我天天对着他,会恨不能动手了结了他,所以干脆眼不见为净,搬回了老宅住,就等着你醒来这一天。”
其实时老爷子这三年来心里一直忐忑不安,他就怕时泽回不来。
如果不是看到时泽离婚的新闻,他到现在也松不了那口气。
时泽听完这些,起身蹲在了时老爷面前,握住他的手,喉咙酸涩,“爷爷。”
他一直不知道,原来他爷爷一个人扛下了这些事,为他提心吊胆的,是他不孝。
“我不孝,让您担心了。”
时老抬手抚摸着他的头发,笑着道:“现在苦尽甘来了。”
时泽深吸一口气,还是觉得难受,“您之前为什么没告诉我和哥哥,还有我和哥哥和您一起面对。”
时老道:“一开始就觉得不过是个梦,谁知道成真了,也幸好祖宗保佑,保佑你能渡过难关。”
时泽将玉从脖子上拿出来,“这块玉也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吗。”
他一直以为他们家就是商人世家,听了时老这些话,心里猜想恐怕很久以前,时家也曾出过很厉害的道人,祠堂的那对铜钱和藏宝室的那把剑,应该都不是简单之物,有时间回了老宅,他一定要仔细研究下。
时老看着那块玉,却说道:“这块玉倒还真不是老祖宗传下来的。”
时泽有些诧异:“那是怎么来的。”
时老道:“这块玉严格说来是贺家的东西。”
贺家?时泽愣了,是他想的那个贺家吗。
“当年我凑巧帮了贺家一个忙,算是无意中救下了他家几条人命。
当时贺家的家主是贺森的太爷爷贺勋将军,他为了感谢我,就把这块玉送给了我,据说是贺家祖上传下来的,价值不菲。”
时泽傻傻地握着玉,看他爷爷。
时老大概是看他这傻乎乎的模样很好笑,道:“怎么,不是家里祖传的,你失望了?”
时泽连忙摇头:“不是,就是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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