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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护士轻咳一声:“麻烦您把人送进急诊病床上,然后在外面稍等,我这里帮您呼叫医生。”
江珩道了声谢,然后把轮椅推进了急诊室。
急诊病床有半米多高,他扶着朗月坐了上去,等护士和医生进来后,自觉地退到外面等候。
检查五分多钟就结束了,如江珩所想的一致,是急性过敏。
医生说问题不大,挂着点滴等药效上来就基本没事了。
但关键问题是,这人喝醉了,必须得有人陪着,以防她把针头拽下来。
医生说完就去开了输液单,交由护士去配药,女酒鬼又丢给了江珩一个人。
江珩看了眼手表,已经晚上十二点了。
他作息向来规律,很少有这么晚睡得时候。
他头疼的捏捏眉心,然后认命一般的拉过椅子,坐在了病床边。
护士配好了药就准备扎针。
朗月痒的难受,两手不安分的乱抓着,根本没法扎针。
江珩只好伸手把她两只爪子按住,护士这才把针扎了上去,还非常人性化的在她手底下用胶带绑了一个手掌宽的纸盒子,以防止脱针。
这种待遇江珩只在自己三岁半的侄女身上见到过。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病床上的人渐渐的停止了折腾。
她歪着脑袋枕在枕头上,安安静静,呼吸均匀。
显然是睡着了。
江珩至此才松开了手。
他疲惫的捏了捏自己酸痛的脖子,起身去垫付了急诊费后,又嘱托护士照看一下里面的病号。
小护士十分吃惊:“她不是您朋友吗?”
江珩摇摇头,简短的解释了一番,然后在小护士匪夷所思的目光中,先行离去。
翌日。
朗月是被小护士喊醒的。
宿醉让她头痛欲裂,眼睛干涩。
鼻腔里充斥着的消毒水味让朗月皱起了眉头。
“这是哪儿啊?”
朗月问。
一开口,自己先被那沙哑的声音吓一跳。
小护士值班结束,准备回家前叫醒了朗月。
听她这么问,便答道:“这里是医院,你昨晚上急性过敏,被一个好心人送来的。
你还记得吗?”
当今二十一世纪,能把一个不认识的醉鬼送到医院,还给垫付医药费,不是好心人是什么?
小护士直接就给江珩定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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