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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帘门上有一个小铁刺,被划了一下。”
童工笑着解释,眼睛里渐渐又渗出了泪,“第一次没经验,下次就好了。”
“没有每次了。”
陈橡林扶起童工,“去医院。”
童工自己呆了一上午,手指又破了,这下可算看见“亲人”
了,尽管被狠狠拍了两下...童工还是顺从的被拉着小手去了医院。
某著名外科主治医师替童工包扎了伤口,让他本来不严重的伤口看起来特别严重,以至于丁慕于看见童工的时候误以为这孩子的手指头断了!
“破点皮就给包成木乃伊了,你也太大惊小怪了吧!”
丁慕于白了好兄弟一眼,“是不是现在蚊子叮他一口,你也会觉得他会失血而亡啊,”
陈橡林用勺子搅动鸡汤,“等你碰着稀罕的,就知道我的感受了。”
“碰着再稀罕的,哥也不会。”
丁慕于斩钉截铁的说。
“坐等你打脸。”
陈橡林哼笑着。
炖好汤看童工还睡着,丁慕于和陈橡林在室外花园里喝茶聊天,东北的秋天极其短暂,尤其H市临海,春秋风大,难得今天风和日丽秋高气爽的好天气,两人在室外品一口茶望一望天,惬意、淡然。
“知道童工为什么想自己一个人去吧。”
丁慕于问他。
陈橡林点头,“估计是郝刚那小子不注意说错话了,孩子往心里去了呗。”
童工受伤以后心思尤其敏感,以前不会在意的某些事儿,现在沾上就难受,陈橡林照顾的时候都得小心着,郝刚大咧咧,难免犯错。
“总这么把着不行,得让他自己学着生活。”
丁慕于劝陈橡林。
“舍不得。”
陈橡林仰头看一朵薄薄的云在淡蓝又深邃的天空中飘荡,“总觉的童工就是片小云彩,随便吹口气儿就能散了,到时候我上哪逮去。”
“伤春悲秋的。”
丁慕于跟陈橡林一起看那片云,“有咱们兄弟在呢,散不了。”
陈橡林笑了,眼睛里都是暖暖的笑,举起茶杯去撞丁慕于的,“得~嘞~”
“嗯。”
丁慕于喝下一口茶,拿出手机,“差点忘了,今天刚收到的,你看看。”
丁慕于的手机上是一张照片,一个圆圆的类球状体整张黑白图像的主角。
陈橡林歪头看着,“健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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