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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祯炎悄悄收起了他的直进表白方式,换成他站在原地,等待我再一次去拥抱他。
祯炎提议:“心,我们交往了两个月,可以互相了解多一些对方的情况,比如家庭背景啊、成长经历等等。”
我记得自己在以往的聊天中告诉过他,我是独生子女,父母在内地,已经退休。
成长环境是那种典型的中国传统式家庭,父母内敛,爱子女,却不会与孩子拥抱。
我们都是有距离地深爱着彼此。
祯炎听到这里,神情忽的有些落寞,可眼里却像有星星闪着光,语气里竟然带着一丝羡慕,“原来和自己的父母,还有这种相处方式。”
我歪歪脑袋,以为他指的是中美家庭氛围的差别,“西方的家庭是比较开放,父母和子女相处方式像朋友,都会拥抱着说我爱你。”
“我是领养的小孩,养母在我读大学时去世,养父三年前也离开了。”
祯炎顿了顿,“我没有见过自己的亲生父母,我总是做一个同样的梦,一个人走在人群熙熙攘攘的广场上,却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
我一下子屏住了呼吸。
第21章.祯炎的过去(一)他们是这世上发现我……
自从有记忆来,我从不会主动跟别人讲述和谈论自己的家庭和成长环境,这种潜意识应该源自我感情内敛的父母。
他们是典型的六零后,经历过特殊的时代,读书时候赶上文革,就业时候赶上裁员,生娃时候赶上独生子女政策。
他们那个年代的人普遍对事物抱着非黑即白的概念,对艰苦的生活仍然抱有理想。
即使理想丰满,现实骨感,消磨掉了他们心中仅存的一丝热情。
他们的信念还在。
我从小的生活按部就班:读书、学习、上大学、工作。
不去做很多事情的原因并非因为胆小,而是我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些可以去做的事。
在局限的认知成长范围里,促进了我如今性格的形成。
这个不能说好,也不能说不好。
需要看在那种环境里生存,比如此刻在港工作,在人人都急着往前冲的奋斗浪潮里,我这种低调萎缩的性格就很吃亏。
刚和祯炎在一起时,他问过我家庭情况,我简单介绍说自己是独生子女,父母已经退休,目前在老家悠闲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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