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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样的情况,她本能的想逃避,但她知道逃不了的,而且她答应过家人要勇敢面对,所以她来了,把话说个清楚,问个清楚,是继续等待还是彻底死心,自己应该做出个明确的选择。
一直到十点多,郁清越朦朦胧胧地听到一阵熟悉的发动机声音,她抬起头,果然是费雪的车,刺眼的车灯让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待她睁开眼睛,费雪已经把车停在了公寓门口,把钥匙交给了专门泊车的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郁清越刚想喊他,就看到副驾驶下来一个高挑靓丽的身影,是克拉拉。
克拉拉上前亲热的挽住费雪的胳膊,两个人一起走向公寓大门。
妈的,车灯真是太刺眼了,刺得我眼泪都出来,郁清越想。
会发现我的吧,发现我啊,不是说不管我藏在哪里都会被你发现吗?这次也像以前一样发现我吧。
郁清越眼睛紧紧盯着费雪的背影,眼睛里是浓得化不开期望和深切的绝望,发现我吧,会发现我的吧,我们离得这么近啊,发现我吧。
……求你了。
费雪和克拉拉走进了公寓,头也没回。
雪突然下了下来,很大,纷纷扬扬。
郁清越觉得自己的睫毛结冰了,眼睛沉重的她怎么也睁不开……
她用冻得青紫的手拿出电话,用僵硬的手指拨出号码,“哥,你来接我一下好吗。”
郁清让不顾雪天路滑,一路上让司机把车开的飞快,但他到郁清越所说的地方的时候,郁清越整个人还是已经被雪打湿了。
他匆匆下车,快步走到郁清越面前,心疼的用大衣将她整个人裹起来抱上车,让司机直接开回自己家。
郁清让平时基本都住在自己公司大厦的最顶层,只是偶尔才会回北山别墅而已。
“清越。”
郁清让紧紧的搂住怀中的人。
“……唔”
怀里传来了郁清越的啜泣声,然后那个声音越来越大,变成了嚎啕大哭,即便是听的人也能深切的感受到她那种死心裂肺的痛苦。
郁清越把整张脸都埋在郁清让的外套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她实在太难过了,几天前说好的坚强勇敢此刻全部化为了泡沫,要把她淹没了。
没办法,还是没有办法啊,不管过了多少年,不管自己有没有长大,她都无法让对方接受自己,也无法向对方传达自己的心意。
这八年,这八年只有她一个人在希望和绝望里痛苦挣扎,在期待与失落中辗转反则,只有她一个。
郁清让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无奈又痛心的摸着郁清越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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