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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独自躺在床板上,依然被捆绑,防止他自杀。
张九总觉得自己什么地方有水堵住,想咳出来。
一个飞虫到脸上,他就以为是水流,四肢挣扎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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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痛苦,曾让张九忘乎所以呜咽出来,在那一刹那,他几乎要招供了。
可之后更严重的被毁灭感冲击着他,那就是让他杨大海高小山得逞。
不让杨大海高小山得逞比任何做一个英雄警察,不出卖同志那些空洞的口号都强烈得多,那几乎可以成为张九的信仰,在第二次,第三次受刑的时候抵挡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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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过去的,那些窒息的恐惧和痛苦,张九回想起来倒并不特别折磨他,可他脑海中那些按住他的人,那各种奇怪的眼神,那自己的卧底同事,甚至给自己倒水施刑的那位警察,他们观看着,参与着,协助着,自己挣扎,抽搐,呜咽,呕吐,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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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分每秒地精神上折磨着张九。
到晚间的时候,有人进来,张九顿时感觉是高小山。
可实际上看守再次拿来食物,说吃饱了明天好继续表演尿裤子。
张九绝望,拒绝。
然后他们拿来水要灌到张九鼻子里,张九说他吃,他吃饭,他在毒贩子看守的注视下,一口一口地艰难地吞咽。
张九已经不惧怕要去厕所尿尿甚至大号的要求,因为他现在明白了,他们会让他当着这些人的面,拉在自己的裤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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