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赵素颜打开了,她一把把曾唯一推进去,欢乐地对里喊:“瞧,谁来了?”
原本就很安静的屋里,更是鸦雀无声。
在这打着冷色调灯光的屋里,一排沙发上坐着两个男人。
一个是赵素颜的老公李大公子,李萧山,另一个是曾唯一不怎么想见的纪齐宣。
由于灯光比较暗,曾唯一见不到他此时的表情,只见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红酒抿了一口。
李萧山显然是错愕了,他微微张着嘴,盯着曾唯一道:“天啊,一一!
”
赵素颜立即推曾唯一到他们那边坐。
曾唯一不大情愿被赵素颜推到纪齐宣旁边的位子上坐下。
她还没坐到两三秒,纪齐宣便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的打喷嚏,实在受不了便从衣兜里掏出一块蓝色方格手帕开始擦鼻子。
曾唯一略有失神的望向那块蓝色方格手帕。
赵素颜立马抱歉道:“哎呀,齐宣,我忘记你有蝴蝶兰花粉过敏症了,抱歉。
”她立即把披在身上的披风压在沙发底上,再偶尔看向他手里的那块手帕,又做出惊讶状,“咦?这手帕不是唯一送给你的吗?还留着呢?”
纪齐宣不紧不慢地解释,“这是我自己买的,那块早扔了。
”
赵素颜便把目光投向曾唯一,曾唯一只是笑而不语。
曾唯一以前是个霸道的女人,她要求身边的人都要按照她的去做。
纪齐宣对蝴蝶兰花粉过敏,随身总会带面巾纸以防万一。
曾唯一觉得一个大男人带面巾纸不雅观,便买了一块方帕,要求纪齐宣随身带着。
她一直觉得纪齐宣自身上下有着高贵气质,唯有蓝色条痕的手帕才配的上他的气质。
眼前这个男人,因岁月的变迁,似乎气质更浓了,浑身围绕着一股浓郁的雾气,反倒让人琢磨不透,因为自始至终,他都是面无表情,没有以前那样好掌控了。
曾唯一暗暗耸肩,时间真能改变一个人。
“唯一,你嫁人了没?”赵素颜忽而这么一问。
曾唯一愣了一愣,忽而笑道:“这真是个敏感话题。
”
“有什么关系,你和齐宣早就解除婚约了,都是自由身哦。
你瞧齐宣,都泡上港台名模了。
”赵素颜低头微笑,倒不像是在八卦,而是在提醒曾唯一,她可是没机会了。
曾唯一不以为然,反而对身旁的纪齐宣说:“恭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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