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一位男子忽然惊讶地叫道。
曾唯一依靠在墙壁,转头看去,也是一阵错愕,居然是关心灵的经纪人?他怎么会在这里?经纪人手持一公文包,慌张地小跑过来,见曾唯一膝盖青紫又破了皮,抬起的右脚脚踝处略有一些肿,雪白的连衣裙也沾上了灰,他错愕地问:“纪太太,你这是……”
“大白天遭抢劫了。
”
经纪人忙不迭地扶着她,“纪太太是去红豆家吗?要不我扶你去吧?”
“那谢谢了。
”
……
接曾唯一上楼的是许元宝,他执意要背曾唯一上三楼。
许元宝很胖,常年的啤酒肚一直没下去,背曾唯一上去之时,已经是满头大汗。
“来来,辛苦你了,阿仔。
要不是你,我家小姐肯定蹲在原地哭呢。
”许元宝一边擦汗,一边送瓶矿泉水过来。
经纪人阿仔笑说:“纪太太可没哭啊。
”
坐在旁边的曾唯一,正伸着腿放在红豆的大腿上,龇牙咧嘴。
红豆正在帮她擦跌打药,没好气地说:“唯一姐,不是跟你说过屋村很乱的吗?穿的拉风就算了,拧一大堆让人眼馋的贵东西,不被抢劫才怪。
”
“我哪想到那么多,光天化日之下……”
“还有光天化日之下强|奸案呢,你不知道?”
曾唯一当即傻眼了,很是不安的左右看沙发,似乎在寻找什么。
她连忙推推坐在她旁边的阿仔,“手机借我用一下。
”
阿仔奇怪地拿出手机给她,曾唯一立即拨号给纪齐宣。
那头迟迟未有人接。
曾唯一锲而不舍,继续拨,终于那头传来纪齐宣略有不耐烦的声音,“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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