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钱老大叫我来给你送点东西。
过节了,你小子饿死的事要是给他听到了,晦气。”
这是钱臣吩咐自己办的事,不高兴也不能不做,但自己私底下阴阳两句也没什么。
“这样啊,那替我谢谢钱老大了。”
茹宏图就完全当他后面那句没说,笑吟吟把东西收下。
“我今天在外头也做了好多包子,就当给钱老大回礼了。”
他把手中的袋子交给宾武,里面是今天和金先生、茵茵一起做的造型各样的包点,寓意都好回给钱臣也合适。
宾武拎着那袋包子回到车上,钱臣就坐在后座等着:“他说什么没有?”
“没说什么,就是谢谢您,还给您回了袋包子。
就那寒碜小子您觉得还能搞出什么花儿来?值得您在这等他那么久?”
钱臣接过袋子,发现里面的包子和平时长得不一样,最上面的那个是黄澄澄的小金猪。
宾武好像听见钱臣小声嘟哝一句“算他识相。”
他不知道钱臣为什么要在这等茹宏图,人没回来就不走,但自己又不去见。
这种感觉不太好。
“走吧。”
与钱臣轻快的语气迥异,宾武沉着脸踩下油门。
作者有话说:
小猪包:兜兜转转还在这家人手里,服了。
茹宏图就这样成了金先生家里的常客。
上午的时候开店卖包子,下午没什么客人有空了就去陪茵茵。
搞得宁小妍总是问他去哪玩了,怎么老不见人还不带她一起去。
茹宏图内心求求这小祖宗弄清楚状况,要是谁敢把宁小妍带出这条街、带出宁婶管他什么天王老子拼着命都要把那人活剥咯!
回想接触茵茵的这几次,茹宏图觉得这小姑娘也很是可爱,虽说和他在一起基本上没讲过话,可行动中还是能发现她开始慢慢接受他,还会把自己养的小仓鼠拿给茹宏图看。
茵茵可宝贝那只养在粉红笼子里的小仓鼠了,虽然它好像无时无刻都在闷头吃东西,但小姑娘去哪都得带着。
可是要问她这是不是爸爸买的呀,她只会摇摇头然后大咧嘴笑,也不知道除了金先生以外还能是谁送的可以让她这么开心。
金先生人很好,总会热情邀请他留下来吃晚饭,但茹宏图皆以第二天还得开店要回去备料为由一直都没留下来过。
实际上他是想着万一钱臣突然心血来潮找他喝酒,没见他人会不会扫兴。
上次宾武来给他送了节礼,茹宏图还以为钱臣应该是不计前嫌了,可钱臣还是没来找他又让茹宏图有些拿不准——钱臣是习惯性顺手又给了他些东西吗?毕竟他最不缺的就是有人送礼,也好像挺头疼一些东西到底怎么消耗,于是大手一挥都拿来给茹宏图了。
总感觉是主人吃不完的剩饭,哪怕山珍海味也会眼睛不眨地都丢给狗一样。
茹宏图也会收下,他沉浸在钱臣给他的这些许习惯性的恩惠中,他是颇有自我安慰精神的。
再怎么说好像也没见钱臣给别的什么小弟那么多东西,不是吗?
※※※※※※※
钱臣的一天开始得很早。
虽然需要他出动的场合多发生在夜晚,但他依旧每天五点半就起了,然后开始做些轻量的运动醒神。
几年前李帝如背叛的那件事之后,他的觉就变少了也不怎么睡得安稳。
虽然他是有打算转移心思,包养过几个符合他审美长相的肤浅男孩儿,图的就是用钱能让他们对自己死心塌地,至少不用像当初那样和人睡了八年最后居然拔枪相向。
可到现在,他似乎对那些男孩儿们也开始兴趣缺缺,倒不是他们不再鲜亮可爱,而是钱臣对亲密关系的防备和警惕越来越重。
赵起梁和宾武八点之后才会到他家,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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