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晚饭后又给钱茵茵摆上蛋糕唱了生日歌。
钱茵茵闭眼许了愿,她睁开眼睛后抱着妈妈的相片窝在钱君怀里,显得没那么高兴。
钱臣看着她那副可怜模样,原本心里有对钱君的气现在也不好发作了。
他不是不认识钱茵茵的母亲,刚被钱家在马来寻到回国时钱君才刚结婚。
这个叫袁青郁的女人在钱臣看来有些过分热情,她一直致力于修复兄弟二人并不和睦的关系,多少让钱臣觉得厌烦。
可当袁青郁生下茵茵不过一年便因病不治离世后,钱臣竟突然发觉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影响恐怕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深刻。
他十岁时赌气离家出走结果被拐去马来,从养尊处优的钱家小少爷沦落到街头乞儿,靠偷靠抢靠在帮派里当打手才不至于被饿死,记忆中的亲情早就被残酷严苛的帮派生活消磨得一干二净了。
回国时父母也已去世,兄弟俩居然是靠着袁青郁这个外人的努力才勉强粘合。
钱臣尊重袁青郁,是她让自己没有多少记忆可言的家庭生活最终增加了些许温暖的色彩。
“以后……爸爸会爱你,叔叔也会爱你。”
这是袁青郁当着钱臣的面对襁褓中的女儿说过的话。
除了亲生父亲之外,她也在弥留之际把女儿托付给了这个男人。
所以即使后来钱臣和钱君再怎么针锋相对,却对钱茵茵依旧格外爱护也是由此。
钱臣不忍看钱茵茵伤心,借口到露台上透气便出去抽烟。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钱君也出来了。
他向钱臣要了根烟,才抽一口就连连咳嗽:“品味还是那么差,这种味重货也抽得下去。”
“嫌弃就别抽!”
钱臣早就习惯了这款马来的烟,其他的还嫌不够劲。
“你去缇花街到底想干什么?”
他没给钱君岔开话题的机会,续接餐桌上钱君没回答的问题。
“你怎么肯定我去缇花街了,我可什么都没说。”
“你他妈不是在茹宏图那里买的包子?!”
钱君从眼镜后意味深长地睨了弟弟一眼:“卖包子的地方那么多,你又怎么确定我是在缇花街买的包子。”
“那个就是他做的,三个褶的豆沙包,其他地方都没有!”
钱臣斩钉截铁地说。
“噢……你连卖的什么包子都记得一清二楚。
很熟吗?跟那个小茹老板。”
钱臣隐隐觉得自己踩进了什么暗坑,谨慎地回答:“认识而已。”
“就是认识?”
钱君摁灭了手中的烟,“我看你挺激动的,不知道的还以为除了那个李帝如之外你还有了别的新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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