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楞呢?这不是回家了吗?外面冷好快点上楼,我今天从睁眼就忙着没停过,早就眼困了。”
钱臣自然地催促茹宏图上楼,茹宏图站在家门前手里被塞入还带有钱臣体温的钥匙。
这个家的钥匙不是早就托付给宁婶他们了吗……
“阿臣,不对……为什么……”
茹宏图有点语无伦次,他呼吸很急仿佛要流泪又好像因为激动要背过气去。
钱臣抬手上下抚着他的后背,不急不徐道:“这是你的家,是你的根,我必须把它保全下来。
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世事难料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有这个家、这间铺子总会能过得好好的。”
茹宏图转身突然大力地抱住钱臣,印下他因为流泪而湿乎乎的吻:“不许说!
不许说!
阿臣……你会一直好好儿的。
我们都会好好儿的……”
钱臣没想过这句话就让茹宏图哭得不能自已,连忙安慰他是自己随口乱说的,他们一定能好好地在一起。
茹宏图这才破涕为笑打开了久违的家门。
与他想象的落满灰尘了无人气不同,家里光洁如新,桌上放着为了配合新年氛围的大束金红色绒花装饰、厨房用于和客厅隔断的门帘居然还印有大大的双喜字。
钱臣和茹宏图一起看了一圈最后啧声:“叫手下人收拾布置一下家里,他们都什么审美,那么大的红花俗不俗。”
茹宏图嘿嘿笑着打圆场:“我觉得挺好看呢,多喜庆。”
因为下午做完爱后洗过澡了,所以二人简单洗漱后便上床躺着。
在自己的床上跟钱臣手足交缠亲密相拥着,换做以前茹宏图是想都不敢想。
轻而暖的蚕丝被很蓬松舒服,钱臣大概是真的累了闭着眼睛听茹宏图小小声地说话。
“你以前也在我家睡过。”
“唔……我还记得,应该是有一次我喝醉了你带我回来的。”
“嗯,那时候你也真不讲究,四仰八叉地把我整张床都占满了。”
“怎么?那时候原来你就想上来和我睡了啊?”
“我哪敢,我看了你一会儿,后来就是在沙发上将就一晚。”
“其实你就算睡我旁边我也不会说什么的,不过……那时候你真的只看了我会儿吗?难道没有想趁我醉着没察觉偷偷亲我一口?”
说到这钱臣突然睁开眼睛直望进茹宏图看着自己的眼里。
茹宏图举手发誓:“心里想,但真不敢啊钱老大。”
钱臣把他的手掖回被子里:“行,信你。
好在你现在可以正大光明地亲了。”
零点的钟声已过,窗外远远传来的鞭炮声如雨点般密密敲击着鼓膜。
但茹宏图却并不觉得吵,因为钱臣的嘴唇是如此柔软,他分不清敲击耳膜的是鞭炮声还是自己的心跳。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十数个孤独的除夕之后他终于能像那些整夜不睡放着鞭炮的人们一样,感受到名为“圆满”
的欢欣。
热闹的新年一日日过去,钱臣和茹宏图就住在缇花街的家里哪也不去。
他们终日做爱,仿佛要把自茹宏图离开了本该亲密的时光全部补回来。
到了年初五按习俗是迎财神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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