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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小女孩害羞的时候,总会去摸摸发尾;
比如,不高兴的时候,会皱皱鼻子或者不着痕迹地撇嘴;
比如,感觉到很热的时候,会将手贴在额头,不满的抱怨“要被煮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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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多太多了。
现在想想,如果不是巧合的话,会不会是蒋萱在刻意模仿陈仙贝的一举一动?
等江夫人离开病房后,他艰难地坐了起来,扶着墙来到洗手间,拿出口袋里的手机,拨通了蒋萱的号码。
美国那边的蒋萱,现在看着江柏尧的来电,对她而言,无疑是阎王爷的催命符,她不想接,却不能不接,最后只能硬着头皮接了起来,声音虚弱地喂了一声。
江柏尧的语气一如往常,“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吗?”
蒋萱一愣,还以为他没看到那些照片,沉默了几秒后,赶忙回道:“出院了,现在在家里调养,你呢?”
江柏尧的胃部还在隐隐作痛,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明脸上毫无表情,说出来的话,却带有一丝温情,“我一切都好,过几天我抽空了会去美国出差,顺便看看你,有的事情你不用担心,跟你没多大关系,我不会让人伤害到你。”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蒋萱惊慌的心情终于安定不少。
在挂电话前,江柏尧突然问道:“那块玉锁还在吗?”
蒋萱猛然一愣,回道:“还、还在,怎么了?”
江柏尧轻笑,“没什么,我妈跟我说,陈仙贝好像也有一块一样的,刚才想起来就顺便问你了。”
蒋萱知道自己是瞒不住了,不过江柏尧的态度给了她很大的信心。
是啊,虽然这玉锁不是她的,那段回忆也不是她的,可这几年,她跟江柏尧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是真的啊,他对她的感情也不是假的!
想到这里,她突然意识到,这对她来说也是个机会,她完全可以主动坦白,这样江柏尧也不会介意。
她想了想,握着手机,小声地说:“我身上这块就是大小姐的,应该是小时候吧,她的东西太多了,就不是很喜欢那块玉锁了,还要丢掉,我觉得很好看,她扔了以后,我又偷偷地捡了回来。”
说完后,她又故意装作不懂的问道:“怎么啦?”
江柏尧目光冰冷,语气却很温和,“没什么,就是随口问问,不是很重要的事,你一定要注意身体,过几天我就去看你。”
挂了电话后,他打开了水龙头。
其实蒋萱还不是很了解他,他生平,最最厌恶的便是别人算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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