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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易故察觉鹿之难的动静,轻声问。
额……这该怎么说?我想扒拉衣领头发,可穿得太厚裹得太严抬不起手?这也太丢人了叭!
鹿之难停下手上?无谓的挣扎,强忍住脖颈处的痒意,尽量语气平淡地道:“没怎么……就想活动活动……”
嘶,这假发怎么这么能扎人!
是怀着生前怨气被做成假发的吗?!
易故定定看了表情看似平静的鹿之难片刻,突然侧身抬手,从鹿之难耳后一点点将压在羽绒服里?的长假发捋出来拢在他胸前,然后再以指为梳,将经过一通折腾有些凌乱的长发慢慢梳顺。
易故的皮肤是那种带着健康光泽的白,但因为现在天气太冷,片场也不可能给他们装空调取暖,穿着两三层经看不经用的戏服在外面拍了半天戏,就算钻进有热水袋的被窝也一时片刻暖不起来,于是那点健康的光泽也被冻没了,变成能看见皮肤下青紫血管的苍白,这样曲着手指穿梭在柔软乌发间,黑白分明又和谐暧昧,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
鹿之难垂目瞧着,被窝里?的热气仿佛沿着发丝攀上?耳颈,他心里?只剩一个想法:难怪那么多男生会有长发.情结……
第73章讲戏
“干什么呢?干什么呢?我?还坐在旁边呢!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俩竟然就这样公然无视我?!”
安频嚷嚷,“动手动脚的成?何体统!”
鹿之难想反驳又不知从何反驳,干脆轻咳一声,将下巴埋进衣领,鸵鸟一样装无事发生。
易故恋恋不舍地松开手中长发,简直恨不得立刻把这总是不合时宜布灵布灵散发光芒的安·电灯泡·频打包送到B组去和楠尔作伴。
“好好听靳导讲戏,别开小差!”
安频撇撇嘴,有些委屈,发出胆大包天的声音:“靳导根本不会讲戏!
我?越听越糊涂!”
“呔!
你这孽畜竟敢质疑我?不会讲戏?”
靳导卷起剧本抬手就敲在安频脑门上,“明明是你没悟性!
他俩怎么就被我?讲明白了呢?”
安频抱头,持续作死:“才不是你讲明白的,明明是易老?师和小鹿老师聪明!
自己想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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