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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导这样做其实也算息事宁人了,没有彻底把事情摊开。
奚闻还觉得处置轻了,还给剧组留了一堆麻烦。
他听那些话就觉得很可笑,怎么可以有人犯了错,被人发现,还能那么理直气壮,好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一样。
别人给他留了面子,他却可以得寸进尺,倒打一耙。
差一点把人搞死了,毁了别人前途,还可以当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并且一点也不觉得是自己的错。
宣雨替他上妆的时候说,“我知道肯定有隐情,那些痕迹我替小秋化妆的时候都看见了,只是不知道是副导。”
奚闻看着镜子,“你没问他吗?”
宣雨拿大刷子给他刷粉,“不好问的,这种事情,大家都知道,只是不说。
没人会去做那个出头的人,出了头有什么好处?平白得罪人。
你胆子大,什么都敢说。”
说着勾了他的下巴,让他把头抬起来,给他薄薄涂了层唇釉,看不出什么颜色,但很水润。
旁边那颗小痘,好几天了还没消下去,宣雨用手指碰了碰,“最近有心事?痘痘还没见好。”
奚闻抿了抿唇,唇釉有一股樱桃香,甜滋滋的。
场务来催人,站起来时,宣雨后靠着化妆台,对他说,“最近小心点,组里肯定有人看你不舒服。”
奚闻第二天拍到凌晨三点多,卸完妆回酒店睡了两个小时不到,又被叫起来回剧组补戏,他困极了,在车上迷糊糊打了个小盹。
从秋入冬,天亮得晚,五点多,天色仍旧乌漆嘛黑,什么都看不见,寒风冻得刺人。
下车时被叫醒还不精神,白小乙给他拿风油精涂太阳穴,味道刺激,人打了个激灵。
剧情越来越紧张,他的戏份也加重了。
虽然是补拍上一组的镜头,还是搞了好几个小时,拍完,天光已经大亮,他抱着白小乙给他买的包子,啃了两口,整个人又困又饿又累,坐在那儿,眼皮就往下耷拉。
“回去休息一下。”
沈清野走过来,给他递了瓶水。
奚闻接过水,喝了两口,把嘴里的包子咽下去,摆摆手,“拍完这个场景又到我了,没几小时,我去房车里眯一会儿算了。”
他还要先上楼去换衣服,在地上滚过一圈,衣服上都是灰。
穿过摄影棚可以抄个近道,此时门大开着,亮着灯,里头之前搭的景还没拆,他走过去,突然被人抓住衣领往后一带,直接撞入一人胸膛。
只听轰隆一声,有什么东西挟带着风声砸在脚边,就在刚刚他站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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