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于向晨。
可他记得很清楚,自己一个星期前就和于向晨分了,而且是很惨烈的分手。
他和于向晨抱着在大街上滚打了一圈,鼻青脸肿的去了半条命,临了还被于向晨拍了个小视频发到了网上,到底刷出了存在感来,他也跟着露出半张猪头脸,顺带着舆论风头全指向了他这个“光有长相没本事溜须拍马厚脸皮为博出位没自尊没底线的过气艺人”身上。
呸!
他要是没自尊没底线能混成这样!
?他玛的要是能重来一次,老子把自尊和底线都当成垃圾一起丢了,就不信还尼玛混不出头来!
祸害!
人渣!
狗娘养的!
想起于向晨,时光就觉得胸口闷疼的厉害。
自己这辈子都毁在这人的手上了。
可他曾经甚至还想和这个人过一辈子,深深的背叛和屈rǔ感就席卷了他,让他恨不得找把刀一刀一刀的把那个人凌迟了,又或者让他失去所有,尝尝自己尝过的一切,有多疼,有多恨。
时光吸了吸鼻子,侧过身,抓着胸口的衣服把自己蜷成了一团,努力的压抑自己即将崩溃的情绪,终于等来了困意降临。
迷迷糊糊的他又想起了此刻微妙的不对劲,挣扎着睁眼又扫了一圈,终于还是被睡神征服了。
想来是昨天夜里玩嗨了,红男绿女的群魔乱舞,全是娱乐圈里十八线开外的小艺人,在那里面他还算个有点门路的,被一群小鲜肉围着叫哥,一高兴比平日多喝了不少酒,睡一觉就好了。
可是再一睁眼,时光就发现真不对劲了。
这儿不是他那个狗窝啊!
窗外阳光明媚。
20来平米的长方形房间,挤吧了四张上下铺的c黄,上面是c黄铺,下面是桌椅,桌子上或多或少的摆了些书,必备的是一台笔记本电脑。
中间有片空地,拉了两根铁丝,铁丝上挂着五颜六色皱皱巴巴的衣服裤子,还有两条红艳艳的内裤在招摇。
看着,看着怎么那么像寝室呢?
时光把头从蚊帐里伸出来,睡眼惺忪地看着屋里走动的三个人,怔忪。
有两个有点儿眼熟的哥们儿赤裸着上半身,穿条大裤衩在他眼前乱晃了一会儿,然后一个挠着脑袋,一个抠着屁股,手里拿着洗漱缸,肩膀上搭着个毛巾一前一后的往厕所走。
还有对c黄的一个哥们儿正背着他慢悠悠的从c黄铺往下爬,和那两人不同,这人穿的很整齐,短袖横纹衬衣加米色休闲裤,从后面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宽肩和窄臀,往地上一站,那双大长腿笔直笔直的,单看背影就很干净。
唯一不和谐的就是后脑勺翘起的一大撮的头发,还有左侧脖子上两颗竖着并排的黑痣。
时光眨巴着眼,想着这黑痣的位置挺会长啊,和那个新晋影帝楼湛的性感小黑痣一模一样。
每每一想起楼龟毛最后竟然混成了影帝,在大银幕上帅气性感成那样儿,时光就挺后悔当初没近水楼台的和楼湛发生点儿什么,再不济也吸一口那两颗并排的黑痣,一想起加上自己落下的绯色吻痕那抹瑰丽的绝色,他就有种流鼻血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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